江砚洲眉头一皱:“不是说好就一个?”
“骗你的。”她眨眨眼,“我这是测试你对女儿的忠诚度。放心,江悦是心头肉,江猛是后备粮,分工明确,绝不冲突。”
江安听得认真,忽然小声问:“爹,那你……喜欢悦悦多一点,还是喜欢我多一点?”
江砚洲沉默了一瞬,然后把女儿轻轻放进慕晴怀里,转身一把将江安捞上炕,搂进臂弯:“你是第一个叫我‘爹’的人。那时候我在雪地里站岗,冻得鼻涕都快结冰了,听见你奶声奶气喊‘爹’,差点当场立功——心跳太快,违反纪律。”
江安眼睛亮了:“真的?”
“真的。”他揉了揉儿子的脑袋,“你们三个,谁我都舍不得少看一眼。”
慕晴听着,嘴角忍不住往上扬。她低头看着怀里的小家伙,轻轻掀开襁褓一角:“悦悦啊,听见没?你爹娘哥仨,现在正式组成‘江家护卫队’,专治各种不服。以后谁敢说你一句不好,咱们全家集体出动,怼到他怀疑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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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安立刻响应:“我可以负责放哨!”
“你负责逗她笑。”慕晴说,“等她会走路了,你就带她挖蚯蚓、掏鸟窝、偷李寡妇家的辣椒——传承家族优良传统。”
江砚洲:“……不准带坏她。”
“我这叫接地气教育。”她理直气壮,“不然将来嫁不出去,难道让她去城里当文艺女青年,天天抱着诗集哭?”
“她不用嫁。”江砚洲淡淡道,“谁配得上她?”
“哎哟喂!”慕晴夸张地扶额,“排长同志,你这才当爹几个小时,就开始赶走未来女婿了?等悦悦十八岁,你不得拿枪指着人家鼻子问‘政治面貌’‘家庭成分’‘有没有痔疮’?”
“如果有,直接毙了。”他面不改色。
江安吓得缩了缩脖子,小声嘀咕:“那我以后找媳妇,你也这样?”
“你不一样。”江砚洲难得松了口,“你可以自由恋爱。毕竟……你娘已经够难搞了,我不想再来一个。”
“你!”慕晴抬腿就想踹,奈何身子软得使不上劲,只能瞪眼,“江砚洲,你今晚睡柴房去!”
“我不去。”他不动如山,“柴房冷,孩子会吵。”
“那你明晚去!”
“明晚也不去。”他低头看了看女儿,又瞥她一眼,“她说她要听爹讲故事才能睡。”
“她才刚出生,听个鬼故事!”
“那我讲《半夜鸡叫》。”
“讲《小兵张嘎》还差不多!”
江安兴奋地拍手:“我也要听!我要听嘎子炸炮楼!”
慕晴翻了个白眼,低头看着怀里已经睡熟的小脸,指尖轻轻碰了碰她的小鼻子。
“江悦……”她轻声念了一遍,笑了,“行,就你了。以后在咱家,谁让你不开心,你就报我名字——‘我娘是慕晴,谁惹我,她能让全村断粮三天’。”
江砚洲忽然凑近,低声在她耳边说:“那我呢?”
“你?”她斜他一眼,“你是执行人。”
“所以……也算靠山?”
“算个屁。”她哼笑,“你是工具人。”
他没反驳,只是伸手把她和孩子一起往怀里拢了拢,动作小心,却又不容拒绝。
江安趴在炕边,看着这一幕,忽然小声说:“娘,我觉得……悦悦真幸福。”
慕晴抬头看他:“为啥?”
“因为……”他挠挠头,“你们都好爱她。”
屋外雪光映着窗纸,屋里炉火正旺。
慕晴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说话——
江安突然指着妹妹:“她笑了!她真的笑了!”
三人齐刷刷低头。
小家伙闭着眼,嘴角微微上扬,像是梦到了什么甜事。
慕晴愣住,随即笑出声:“哎哟,这小脸皱得跟包子皮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