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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前巡逻绕我家后墙走,我都看见了。”她突然说,“你以为我不知道?其实我知道。你每次都停在柴垛那儿,看我晾衣服。有次下雨,你还偷偷把我收不了的被单给收了,塞门缝里。”
江砚洲耳朵红透了。
“你说你躲什么?”她声音轻了些,“你现在是我男人,不是外人。你疼,我就心疼。你扛不住,我就替你扛。就这么简单。”
江砚洲转过头,看着她:“慕晴……”
“嗯?”
“谢谢你。”
“谢什么,我又没给你生儿子。”她笑出梨涡,“再说,你要是再这么逞强,下次我就直接去部队找你们指导员告状,就说你虐待自己,影响军属心理健康。”
江砚洲差点呛住:“你别乱来。”
“我乱来?”她扬眉,“你等着,明天我就让江安写封信,标题就叫《关于我爸假装没事但其实疼得龇牙咧嘴的情况汇报》。”
江安在一旁听得认真,立刻跑去翻作业本:“娘,我这就写!”
“写什么写。”慕晴拽他过来,“先去给你爹捶会儿背,学点孝心。”
江安爬上炕,踮起脚,小拳头一下下拍在江砚洲肩上,跟敲鼓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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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点……”江砚洲闷笑,“再重一点。”
“爹,你舒服吗?”江安认真问。
“舒服,舒服。”江砚洲笑出声,“比开会舒服。”
慕晴看着父子俩,嘴角压不住地往上翘。
她悄悄把手伸进布包夹层,指尖触到一小瓶温热的药油——那是空间里产的,带微光,闻着有股淡淡的草香。她没拿出来,只在心里记了笔账:今晚等他睡熟了再用。
江安捶累了,趴在江砚洲背上打哈欠。
慕晴给他披了件小褂,轻声说:“去里屋躺会儿,一会儿吃饭叫你。”
江安摇摇头:“我要守着爹。”
江砚洲抬手摸了摸他脑袋:“乖。”
慕晴站在炕边,看着这一大一小,忽然觉得这破屋子都亮堂了。
她端起水盆准备换水,刚走到门口,江砚洲在后面喊她。
“怎么?”她回头。
他看着她,眼神很沉,也很软:“以后……别一个人扛。”
“知道啦。”她晃了晃手里的盆,“等你好了,换你扛我。”
江砚洲嘴角刚扬起,慕晴又补了一句:“不过你要是再瞒伤,我就把你军功章全拿去换糖豆,一颗不留。”
江安在炕上拍手:“换糖豆!换糖豆!”
江砚洲扶额:“你们娘俩……真是我的克星。”
夜饭是炖白菜配窝头,慕晴特地多蒸了两个白面馒头,还炒了个鸡蛋。
江安吃着吃着,突然抬头:“娘,我明天能带同学来家玩吗?”
“可以啊。”慕晴夹菜给他,“为啥突然问这个?”
“李老师说,谁家里最温暖,就把小朋友请到谁家做客。”江安挺起小胸脯,“我觉得咱家最暖和。”
慕晴愣了下,转头看江砚洲。
他也正看着她,眼里有光。
她低头扒了口饭,没说话,但嘴角一直没放下。
饭后,江安洗完脸就困了,抱着小毯子钻进里屋。
慕晴收拾完碗筷,回头见江砚洲还坐在灯下,一手撑着腰,另一手翻着训练笔记。
“还不去睡?”她问。
“还有点事要记。”他说。
慕晴走过去,抽走他手里的本子:“明天再记。你现在唯一的任务是躺着,别动。”
他乖乖站起来,却被门槛绊了一下,手撑墙才稳住。
慕晴扶住他胳膊:“你今天要是敢熬夜,明天我就把你的闹钟调到凌晨三点,让你提前起床喂鸡。”
江砚洲苦笑:“你比我排长还会管人。”
“那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