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滑”——青石板上的晨露确实湿滑,却也没到站不稳的地步,她身体往前踉跄了两步,直直往君青筠怀里撞去。玄铁剑“哐当”掉在地上,她的手下意识抓住君青筠的衣袖,指尖攥得发紧,整个人结结实实地扑进了她的怀里。
君青筠猝不及防,被她撞得往后退了半步,后腰抵在粗竹上才稳住身形,伸手下意识扶住她的腰。指尖触到玄衣下的腰肢,温软又带着点紧实的力道,像握住了团温热的云,还能感受到她胸腔里平稳的心跳。君青筠的心跳瞬间快了起来,像擂鼓似的从胸口传到指尖,耳尖红得能滴出血,连呼吸都乱了,脸颊也染上浅绯,像被晨雾浸了胭脂。
云缥筱趴在她怀里,鼻尖蹭到她的颈间,竹香混着淡淡的皂角味,和她揣在怀里的外袍味道一模一样,让她心里那点熟悉的“烫”感又涌了上来,蔓延到四肢百骸。她抬起头,一脸纯粹的茫然,眼里没有半点狡黠,只有无辜:“脚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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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青筠的脸更红了,扶着她腰的手微微发颤,却没推开她,只是偏过头,声音软得像竹露,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羞赧:“下次小心点,竹林的青石板有露水,容易滑。”
竹丛里的文瑶和离湘看得清清楚楚,两人捂着嘴,憋得肩膀直抖,眼泪都快笑出来了。文瑶凑到离湘耳边,小声说:“我的天,魔尊这演技,也太假了!脚滑能滑得这么准,刚好扑进仙尊怀里,连姿势都摆好了?”
离湘笑着点头,指尖戳了戳食盒,小声回应:“不管假不假,有用就行。你看仙尊,脸都红透了,心跳肯定快得能蹦出来。”她顿了顿,眼神更狡黠了,“下次我让弟子把青石板多洒点水,再摆几块小石头,保证魔尊‘脚滑’得顺理成章,还能多靠一会儿。”
竹丛外的离天又叹了口气,对小弟子说:“你看,我说这脚滑太假了吧?也就仙尊纵容她,换作别人,早被她这故意的模样气笑了,说不定还得罚她劈竹。”
小弟子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盯着两人交握的手,小声说:“师兄,魔尊和仙尊这样,好像凡间的情侣啊!我上次跟着师父去凡间,就看见情侣这样互相靠着,还拉手呢!”
离天拍了拍他的头,嘴角却忍不住弯了弯:“别乱说,仙尊是仙尊,魔尊是魔尊,只是切磋罢了。”话虽这么说,他的目光却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云缥筱还抓着君青筠的衣袖,指节泛白,君青筠也没松开扶着她腰的手,两人的身影被竹影缠着,像两道分不开的线。
云缥筱从君青筠怀里站起来,弯腰捡起玄铁剑,指尖还留着她衣袖的温软,心里那点空落落的痒意更甚了,比打赢架还畅快。她看着君青筠泛红的耳尖,小声说:“继续练剑。”
君青筠点点头,转身往旁边走了两步,抬手理了理鬓发,试图平复乱跳的心跳。指尖触到耳尖,烫得她轻轻缩了缩,想起刚才怀里的温软,还有云缥筱无辜的眼神,又气又笑——这憨人,明明是故意的,却装得这么纯粹,让她想发脾气都发不出来,只能纵容。
练剑继续,云缥筱却像找到了新的“乐趣”,时不时就“脚滑”一下:要么往君青筠身边靠,要么抓住她的衣袖,要么干脆踉跄着撞在她肩头,每次都一脸无辜地说“脚滑”,眼里还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期待。君青筠从一开始的慌乱,到后来的无奈,再到最后的纵容,每次都耐心地扶她站稳,只是耳尖的红从来没退过,连说话的声音都软了不少。
日头渐高,晨雾散了,练剑也结束了。君青筠坐在石桌旁,喝着离湘递来的竹露茶,指尖还在微微发颤,心跳没完全平复。云缥筱坐在她对面,手里捏着颗墨竹果,却没吃,只是盯着她的耳尖,像看什么稀世珍宝,小声说:“明天还来练剑。”
“好。”君青筠点头,不敢看她的眼睛,只是盯着手里的茶盏,茶面上的竹影晃得她心慌,“下次小心点,别总脚滑,万一摔疼了。”
云缥筱没说话,心里却盘算着:下次还要脚滑,这样就能靠得她更近,还能闻到她身上的竹香,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