柄,袖里藏着竹编蝴蝶和拨浪鼓,身后跟着一个提着一堆杂物的侍从,这场景实在滑稽,像话本里的趣闻。
“魔尊,咱们真该去执行任务了,再晚,叛逃长老说不定真的跑远了,到时候回离痕天,云魔尊该问责了。”文烈实在忍不住,又一次提醒道,语气里带着点哀求。
云缥筱这才想起此行的目的,她咬了最后一口糖画剑柄,把竹签扔在旁边的垃圾桶里,又舔了舔手指上的糖霜,甜意还在舌尖萦绕。她点了点头:“走。”转身往镇西的破庙走去,玄铁剑背在身后,剑穗扫过地面,袖里的拨浪鼓偶尔碰撞到竹编蝴蝶,发出轻微的“咚咚”声,像在为她的脚步伴奏。
走了没几步,她又停住了,回头看了看竹编摊的方向,对文烈说:“再买一个竹编蝴蝶。”
“啊?”文烈愣了愣,一脸茫然,“您不是已经买了一个了吗?那个当‘暗器’还不够?”
“给君青筠。”云缥筱的声音没起伏,却带着点郑重,指尖不自觉地摸了摸袖里的蝴蝶,“她的剑穗有竹叶,蝴蝶配竹叶,好看。”
文烈无奈,只好转身跑回竹编摊,又买了一个一模一样的竹编蝴蝶,气喘吁吁地递过去。云缥筱接过蝴蝶,仔细看了看,确认翅膀的纹路、竹丝的颜色都和自己那个一样精致,才满意地放进怀里,小心翼翼地护着,怕被背后的玄铁剑压坏,走路都特意挺直了背,放慢了脚步。
镇西的破庙,早已没了昨日的血腥气,却依旧破败不堪。断壁残垣上爬满了青苔,湿滑得很;几尊佛像倒在地上,沾满了灰尘和蛛网;角落里堆着些干草和破旧的衣物,散发着淡淡的霉味。云缥筱走进破庙,玄铁剑出鞘,剑刃泛着冷光,她仔细打量着四周,目光锐利,却没发现任何叛逃长老的踪迹,只在墙角的干草堆里,发现了一个刻着魔道标记的玉佩,玉佩边缘已经磨损,标记也模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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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过这里。”云缥筱捡起玉佩,放在手里摩挲着,玉佩的质地冰凉,显然是放了有些时日,“已经走了,至少三天了。”
文烈松了口气,他实在不想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再被云缥筱的“奇葩战利品”耽误时间,更不想面对云魔尊的问责。“那咱们现在怎么办?是回离痕天复命,还是继续追查叛逃长老的踪迹?”
云缥筱没立刻回答,她走到破庙的窗边,望着远处集市的方向,阳光洒在青石板上,像铺了层碎银,隐约能听到孩童的欢笑声和小贩的叫卖声。她摸了摸怀里的竹编蝴蝶,心里想着君青筠收到礼物时的样子——会不会像凡间的孩童一样笑?耳尖会不会泛红?心里那点期待越来越清晰,压过了执行任务的念头。“回云渺宗。”
“啊?”文烈彻底愣住了,以为自己听错了,“不追查长老了?云魔尊那边……”
“下次再来。”云缥筱的声音没起伏,却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急切,“先把礼物给君青筠。”她转身往破庙外走,玄铁剑背在身后,怀里的竹编蝴蝶被护得很好,袖里的拨浪鼓偶尔发出轻微的“咚咚”声,像在催促她快点回去,好早点见到那个人。
文烈无奈地摇了摇头,只好提着一堆“奇葩战利品”,快步跟在云缥筱身后。他看着云缥筱的背影,玄衣的影在晨光里晃着,怀里的竹编蝴蝶偶尔露出一角浅青,心里暗暗叹气——这哪里是令人闻风丧胆的魔道魔尊,分明是个惦记着给心上人送礼物的憨丫头,满心满眼都是那点纯粹的惦记。
集市的烟火气还在弥漫,糖画的甜香、竹编的清润、拨浪鼓的清脆,交织在一起,像一首温暖的曲子,伴着两人的脚步远去。云缥筱走在回云渺宗的路上,心里反复想着君青筠收到礼物时的模样,想着她泛红的耳尖,想着她温柔的笑容,嘴角几不可察地弯了弯,脚步也不自觉地加快了些。
她不懂这是什么感觉,只知道心里那点空落落的地方,被这些带着凡间烟火气的“奇葩礼物”和对君青筠的期待填满了,暖融融的,比糖画还甜,比拨浪鼓的声响还让人愉悦。这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