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水晶灯的光线锐利如刀，将凌霜被按在沙发上的身影切割得棱角分明。
黑色紧身衣紧紧贴在肌肤上，被林辰钳制的双臂被迫高举，勾勒出肩背流畅而充满力量的线条，饱满的胸脯因剧烈喘息而起伏不定，腰臀的紧致曲线在布料拉扯下更显惊心动魄，却无半分旖旎，只剩被逼至绝境的凛冽。
“松开我！”凌霜猛地扭动腰身，长发散乱在脸颊两侧，眼底燃烧着熊熊怒火，却又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惶恐——不是怕林辰，是怕自己真的折在这里，再也无法为楚生效力。
她的手腕被林辰的手掌锁得死死的，骨头几乎要被捏碎，可眼神依旧像淬了毒的冰棱，死死钉在林辰脸上，“林辰，你有本事就杀了我！想让我背叛楚哥，绝无可能！”
林辰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指尖摩挲着她手腕细腻的肌肤，触感冰凉，带着习武之人特有的紧实。
他轻笑一声，声音低沉而玩味，带着反派特有的掌控欲：“杀你？太便宜你了。”他俯身逼近，鼻尖几乎擦过她的额头，凛冽的男性气息裹挟着淡淡的杀气，将凌霜笼罩，“你是楚生最得力的手下，暗劲巅峰的实力，又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留着你，可比杀了你有意思多了。”
“放你娘的屁！”凌霜猛地偏头，唾沫星子几乎要溅到林辰脸上，眼底满是羞愤与决绝，“我与楚哥是主仆情深，他待我如亲妹，我为他死而后已！你这种沉迷女色的淫贼，根本不配提及楚哥！”
她的声音尖锐而颤抖，不是因为害怕，是因为林辰的话玷污了她心中对楚生的纯粹情感。
在她眼里，楚生是隐忍的英雄，是她此生唯一的信仰，她甘愿为他赴汤蹈火，哪怕粉身碎骨，也绝不会让任何人污蔑他，更不会背叛他。
林辰挑了挑眉，指尖微微用力，凌霜立刻痛呼出声，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却依旧咬着牙，眼神倔强如铁：“你有种就下手重点！我凌霜要是皱一下眉头，就不是楚哥的手下！”
“哦？”林辰直起身，松开按在她肩上的手，却依旧牢牢锁住她的手腕，目光在她火爆的身材上不着痕迹地扫过，语气带着一丝嘲讽，“主仆情深？楚生若是真把你当亲妹，会让你深夜孤身来刺杀我？会让你冒着生命危险，为他的女人扫清障碍？”
这句话像一把精准的尖刀，狠狠刺中了凌霜心底最隐秘的角落。她的身体猛地一僵，眼底的怒火瞬间黯淡了几分，随即又被更深的执拗取代：“楚哥是不得已！清月姐是他的软肋，他不能让任何人伤害她！我自愿来的，与他无关！”
“自愿？”林辰嗤笑一声，俯身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深邃的眼眸里满是洞悉一切的冰冷，“你暗恋他多少年了？从你跟着他混地下世界开始，到他伪装成家庭主夫，你一直默默守在他身边，为他挡刀，为他拼命，可他眼里，从来只有许清月，对不对？”
凌霜的瞳孔骤然收缩，像是被人扒光了所有伪装，暴露在烈日之下。
她的脸颊瞬间变得惨白，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林辰说的，全是真的。
她从十六岁就跟着楚生，亲眼看着他从一个无名小卒打拼成地下世界的四大天王，也亲眼看着他为了许清月，收敛所有锋芒，甘愿做一个围着灶台转的家庭主夫。
她知道自己配不上他，只能以手下的身份留在他身边，默默守护他，为他做任何事，哪怕是付出生命。
“你……你胡说！”凌霜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眼眶泛红，却依旧死死咬着牙，不肯承认，“楚哥只是把清月姐当家人，他心里……他心里是有我的！”
“是吗？”林辰松开她的下巴，语气平淡，却带着致命的杀伤力，“那你告诉我，他有没有为你做过一顿饭？有没有在你受伤时，像关心许清月那样关心过你？有没有给过你一句明确的承诺？”
林辰的每一个问题，都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凌霜的心上。她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回答。
楚生从未为她做过这些，他对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