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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炎略微思索了一下，说，“他不是喜欢秀床技吗，咱们就让他再秀一次，而且是大庭广众的，可以的话，弄上互联网什么的。”
“对！”牛忠实一拍掌，说，“我们可以把这段视频传到网上去，够他小子爽的。……不行，里面有关巧玲，虽然她的本性不符合我的价值观，也不能这样做，毕竟，她的选择，我不认同，但理解。”
方炎微微一笑，“也许凌霄就是清楚地知道我们不会这么做，才胆子这么大把这样的视频快递过来。这个人胆量可以。”
皱着眉头，牛忠实问，“那怎么做才能让他……”
方炎低头沉思了一阵子，走过去，低声耳语了一阵子，牛忠实越听眼睛越亮。方炎说完，他竖起大拇指，“炎子，你这脑瓜子绝对是这个。”
突然，牛忠实说道：“要不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几方面下手，把他的华方证券也收购了算了。”
方炎愣愣地看着牛忠实，强中自有强中手，牛忠实的脑子转得也不慢，他慢慢地竖起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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