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燕甩了甩刘海，说，“不说也说了，你想怎么办？再说了，你不是说，上次他问你跟几个男人做过爱，你说三个。你说实话了吗？”
白洁瞪了她一眼，眼神示意司机，“小点儿声。”
“我认识你之后这三年就不止七个了吧，以前的呢？”小燕压了压声音，鄙视地说，“既然你已经给他一个纯情小妞的印象，那就坚决地在这条路上走下去。说刚下飞机就赶过去，是让他知道，你很在乎他，懂吗？想嫁个有钱人，咱们这些表面光鲜内则屌丝的女人，不用点计策，你能斗得过他身边的其他女人吗？”
白洁犹豫了一下，说，“他说他没女朋友的啊。”
“你真傻还是装傻。像他这种企业高管，不知道是多少女人眼中的猎物。别的不说，单单是他公司的那些女同事女部下，就把他盯得死死的。人长得帅，还是我们公司的白金卡会员。你说，咱们公司的白金卡会员里面，有几个像他这样的？”小燕喋喋不休地说着，“上次是在……远帆酒店？这次是新华平酒店。啧啧，都是超五星酒店。我估计啊，他都是常客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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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白洁忍不住有些自得，毕竟不是谁都能像她这样钓上了要样儿有样儿要钱有钱的男人。
“上次住的好像是总统套。”白洁说。
小燕张了张嘴巴，嫉妒地说，“我都有点想跟你争他了，唉，我怎么没这种命啊。”
“你那个开外贸公司的呢？”白洁问。
“我那个能跟你这个比吗？”小燕翻了翻白眼，“我那个都四十多了，离过婚，有三个孩子。天，想着嫁过去就成了三个孩子的妈，我就根本睡不着，那太可怕了。”
“你不是说他人挺好的吗？公司规模也挺大。”白洁说。
“人好有什么用。至于公司……”小燕犹豫了一下，低声说，“其实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大。我现在有点后悔了。”
白洁吃了一惊：“你不会是又想换一个吧？”
“为什么不行。”小燕却反问。
白洁无语了一阵，说道，“姐姐，今年半年都还没过去，你换了五个了。”
小燕却是说道，“我今年二十五了，女人的黄金时期也就这几年，我不多接触几个挑个最好的，等二十七八了，被别人挑都没资格了！”
白洁沉默了，她总是觉得小燕这样做显得自己很滥，但小燕说的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曾几何时，自己是个纯洁得不像样儿的女孩儿，憧憬着从一而终的美好爱情幸福婚姻。但是现实的海浪将她冷冷拍下，她吃惊地发现，大家都用另一种方式去活着，去寻找爱情和婚姻。
她知道，小燕一开始也像自己一样，有着共同美好的憧憬，但现在却是变成这个样子。不是她变了，也不是自己变了，而是这个社会变了。适者生存，黄金法则。
“小燕，我感觉得到，他只是把我当成一个泄欲的工具。”白洁有些失落地说。
小燕却是反问，“那你把他当成什么？”
白洁愣了一下，说，“我发现我是有点喜欢他了。”
“我问的是，你一开始把他当成什么了？ATM？还是银行卡？”小燕问。
白洁又愣了一下，随即沉默了，苦苦一笑。是啊，自己何尝高尚？倘若唐铮坐的是经济舱，他们甚至连见面的机会都没有。倘若唐铮是一个四五十岁的老男人，白洁甚至发自内心的笑意都欠奉。归根结底，不正是因为唐铮他既有样貌又有钱财和社会地位吗？
“我的白大小姐。咱们能不能远离高尚？”小燕搂了搂白洁的肩膀，说，“我告诉你，现如今，高尚等于死亡，你懂吗？他把你当成泄欲工具，难道你不会让他转变这种想法吗？你也是经验丰富的人了，怎么做不用我教你吧？只要成功地让他喜欢上你，这个事情就成了一半。”
她说着，附耳低声给白洁说，“你最大的优势是你这张脸和你的身体，不管用什么办法，只要你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