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压低声音自顾自地说道:;“刚才那位夫人就是咱们乐安县的知县夫人,她怀中的小男孩是知县唯一的儿子。知县到了不惑之年,膝下女儿成群,但没有一个儿子,知县纳了一房又一房小妾,还是生不出儿子。没有儿子是知县的心病,知县不知道从哪得来的消息,有位得道高僧法力无边,或能为他解惑。知县依言找了高人几年,好不容易几年前才找到,高僧给知县算了一卦,言明只有知县养在外面的女人才能给他生儿子。知县便在外面置了一房外室,果不其然,不到一年外室便给他生了个儿子。好不容易才得了这么个金疙瘩,知县可谓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母凭子贵,所以他的生母也被接进府扶正成了知县夫人……”
大夫见林知意没有吱声,以为她不爱听,便渐渐止住了话题。
林知意“哦”了一声,一副不感兴趣的样子,实则心里正在疯狂摇旗呐喊:原来是小三转正啊,怪不得那么趾高气昂不可一世。然后呢?那原配呢?你快接着说啊,真是急死个人,该说的时候不说,不该说的时候叭叭的说。
大夫一直看着林知意,没有错过她高高竖起的耳朵,他笑了笑,继续说道:“至于原配夫人……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对了,你救了知县的宝贝疙瘩,知县夫人十两银子就把你打发了,你不生气吗?”
林知意内心疯狂吐槽:对于这种说故事只说一半吊人胃口的家伙一点也不想搭理他。
不过事关银子,林知意还是认真地回道:“十两不少了,多少人家几年都挣不了十两银子,能得十两银子我已经很满足了,总好过什么都没有吧。”
大夫听完她的话沉思片刻再次开口:“你想不想学医?”
林知意头也没抬:“想啊,不过和挣钱相比的话我更想挣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