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水分,可两人还是口干舌燥得厉害。不仅如此,由于水喝得太多,两人都数不清楚自己跑了多少趟茅房。
白永衡端起碗,仰头喝了一口水,感觉到干涩的喉咙被甘甜的井水短暂地滋润了一下,喉咙又很快变得干涩。他不禁由衷地感叹道:“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如果再有一壶酒的话,那就更好了!”
白永衡端起一碗井水,咕噜咕噜地喝了下去。井水的甘甜在他干涩的喉咙里短暂地停留了一下,让他感到一丝滋润,但这种感觉很快就消失了,喉咙又恢复了干燥。他不禁由衷地感叹道:“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如果再有一壶酒的话,那就太完美了!”
李伯文的嗓子也好不到哪里去,他觉得自己的喉咙就像被火烤过一样,火辣辣的疼。可他的肚子却胀得像青蛙一样,鼓鼓的,实在是连一口水也装不下了。如果有人这时候提起他的衣领晃上一圈,肯定能听到他的肚子里发出“哗哗哗”的水声。
于是,他只是喉咙滚动,咽下一口唾沫,然后迫不及待地说道:“想喝酒,那还不简单啊?明天我回去,在我义妹那里买一坛回来就是了。东家您有所不知,我义妹不仅会做糟辣椒,而且还会酿酒呢!她酿的酒,那可是真材实料,酒味醇厚,与酒坊里卖的那些兑水的酒相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我爹上次不过才浅尝了小半碗,就已经醉得东倒西歪,不省人事,足足睡了一整晚才悠悠转醒……”
李伯文的这番话勾起了白永衡的兴趣,他的眼睛骤然亮了起来,宛如夜空中璀璨的星辰。他的眼里闪烁着期盼的光芒,直直地盯着李伯文,似乎想要透过他的眼睛看到他口中那位神奇的义妹。
“文哥,照你这么说,你义妹岂不是个奇女子?”白永衡的声音中透露出难以掩饰的兴奋和好奇,但又难掩其中的狐疑,“你该不会是在故意诓我吧?”
面对白永衡的质疑,李伯文不仅没有丝毫的恼怒,反而露出一抹自信的微笑。他深知林知意的本事,自然不会因为两句话就恼羞成怒。只见他将胸脯拍得“啪啪”作响,仿佛在向白永衡保证着什么。
“骗你的话,我就是狗!”李伯文的话语掷地有声,没有丝毫的犹豫和迟疑。
白永衡忙追问道:“那你明天能不能带我一起去?我总得亲眼见见,才能知道你说的到底是真是假吧!”
李伯文当然一口就答应了,鉴于时辰已经不早了,在商议好明日一早就出城之后,三人打着哈欠,各自回房睡觉去了。
*
翌日,天还没亮,白永衡就醒了。其实他一晚上都没怎么睡着,因为大脑一直处于兴奋状态,让他难以入眠。但他心里清楚,如果一点都不睡的话是不行的,倘若李伯文没有夸大其词,那么明天就有大生意要谈。
于是,他一直在心里默念着要入睡,可越是这样,他的思维就越发活跃,仿佛有无数个念头在脑海中翻腾。直到公鸡开始打鸣,他终于敌不过沉沉睡意,这才缓缓地闭上了双眼。
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只觉得神清气爽,浑身充满了力量,仿佛所有的疲惫都被一扫而空。不过,白永衡并没有立刻起床,因为他知道现在时辰尚早,城门还未开启。于是,他又躺回床上,闭目养神。
三人等了好一会儿,城门才在他们的眼前缓缓地打开了。
一出县城,李伯文便将牛车赶得飞快。只听得车轮滚滚,扬起一大片尘土,仿佛一条黄色的巨龙腾空而起。
车上的白永衡和小鱼儿被这突如其来的加速吓了一跳,他们一只手紧紧地拽住车架,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甩出车外。另一只手则藏在袖子里,紧紧地捂住嘴巴,生怕那漫天的尘土钻进嘴里。
遇到拐弯的地方,牛车的速度丝毫不减,车身歪来歪去,白永衡和小鱼儿也随着牛车左右摇摆晃动。
就这样,牛车一路疾驰,才走了不到半程,白永衡和小鱼儿就已经被那滚滚的尘土覆盖,从头到脚都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活脱脱变成了两个小灰人。看看他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