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双充满迷茫和困顿的眼睛。然而,当他看到眼前近在咫尺的巴掌时,他瞬间从地上坐了起来。
由于动作过于迅速,俆止宁的头一不小心撞到了林知意的下巴上。林知意完全没有防备,她的牙齿咬到了舌头,疼得她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看着林知意泪眼汪汪的样子,俆止宁顿时慌了神,他的心中充满了愧疚和不安。他本能地想要伸手去扶住林知意,帮助她站起来,可是当他的手伸到一半时,脑海中突然闪过“男女授受不亲”这句话,于是他的手就这样僵在了半空中,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林知意摆了摆手,表示自己并无大碍。其实严格算起来,这件事确实不能完全归咎于俆止宁。毕竟,如果不是她自己主动凑近他,他也不可能会撞到她。如此说来,责任划分下来,她自己也得承担一半。
林知意深吸一口气,努力将眼眶中的泪水憋了回去,然后故作镇定地说道:“我没事,你还是先把地上的被褥收起来吧,免得一会儿栎儿过来看到了,他一个不小心再给说出去。”
俆止宁听闻,急忙站起身来,趿拉上鞋子,然后将地上的床单被褥捡起来。然而,他并没有随意地把它们裹成一团,而是先小心翼翼地拍打掉上面的灰尘,接着又仔细地将床单、被褥和薄被依次叠好,摆放得整整齐齐。最后,他才把叠好的被褥轻轻地放回衣柜里。
就在俆止宁刚刚关好衣柜门的瞬间,只听得“吱嘎”一声,房门突然被推开了。林知意和俆止宁几乎是同时将目光投向门口,只见一个小小的身影正从门外走了进来。不用看第二眼,他们就知道,这个走进房间的人,除了栎儿还能是谁呢?
栎儿像一只小兔子,一蹦一跳地进了门。他的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嘴里还欢快地叫着:“爹、娘。”他径直朝林知意奔去,然后像一只小猴子一样,猛地扑进了林知意的怀抱里。
栎儿抬起头,好奇地看着林知意的下巴,突然惊讶地问道:“娘,你的下巴怎么红了呀?”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充满了疑惑。
林知意心里一紧,连忙用手捂住下巴,想要掩盖住那一抹红色。她本想说栎儿看错了,但话到嘴边,她突然改变了主意,笑着对栎儿说:“不碍事的,娘不小心磕着了,一会儿就好了。”
林知意巧妙地转移了话题,接着温柔地问道:“对了,栎儿,你昨晚第一次和娘分开睡,睡得好不好呀?有没有害怕?有没有做什么梦啊?”
栎儿的注意力立刻被林知意的话吸引了过去,他忘记了刚才关于林知意下巴的疑问,开始兴奋地讲述起自己昨晚做的美梦。
林知意微笑着听着栎儿讲述他的梦境,不时地插上几句话,与栎儿互动。俆止宁在一旁看着这温馨的一幕,也不禁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看见栎儿不再纠结于林知意下巴的事情,林知意和俆止宁都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在家简单吃过早饭,栎儿像往常一样去学堂上学,林知意则带着俆止宁一同前往镇上的林记面馆。
在路上,林知意不停地在脑海中思索着解决这件事情的方法。她深知,无论怎样,假的永远不可能变成真的,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而且,她绝对不会为了避免落人口实而与俆止宁假戏真做,那不仅违背了她的原则,也对俆止宁不公平。毕竟,俆止宁将来还需要娶妻生子,她不能因为一时的困境而耽误他的一生。
林知意一路上都沉默不语,而俆止宁则静静地跟在她身旁,同样一言不发。终于,当他们快要走到镇口时,林知意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丝灵感。她的眼睛一亮,心中顿时有了一个绝妙的主意。她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俆止宁,详细地解释了每一个步骤和可能出现的情况。
她打算最多只让俆止宁在这里停留半个月。半个月时间一过,就让他借口说要驻守边境,需得即刻返回军中。
等到俆止宁离开之后,她也有正当的理由来解释为什么他不在身边,因为驻守边境,无诏不能轻易离开。等到三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