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之仇!
就在陈师爷耀武扬威、不可一世的这段时间里,林知意已经将俆止宁的伤口处理妥当。
因此,当林知意听到陈师爷如此污蔑李德清时,她的心中顿时燃起了一团怒火。她无法容忍这样的不公和污蔑,于是毫不犹豫地想要上前与陈师爷理论一番。
可是,正当她迈出第一步时,她突然感到自己的胳膊被一股力量紧紧地拽住了。林知意有些惊讶地转过头,只见俆止宁的手紧紧地抓住了她的胳膊,仿佛在阻止她冲动行事。
林知意满心狐疑地看着俆止宁,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被拽住的胳膊,似乎在问:“你这是干什么?为什么要拉住我?”
俆止宁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淡淡的安抚笑容。他轻声说道:“知意,别着急,有我在呢,不会有事的。”他的声音低沉而温和,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
说完,俆止宁对着林知意点了点头,示意她放心。然后,他毅然决然地松开了手,大踏步地向前走去。
村民们看到俆止宁走过来,都不约而同地让出了一条路。
俆止宁一步步地走到了肥头大耳的陈师爷面前,他足足比陈师爷高了一个头还有余,以至于让陈师爷感觉自己仿佛面对的是一堵坚不可摧的高墙。
陈师爷原本还气焰嚣张,但当他抬头看到俆止宁那高大威猛的身影时,他的嚣张气焰瞬间就像被刺破的气球一样,瘪了下去。他只觉得自己的喉咙有些发干,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细汗。
这时,只听俆止宁用一种漫不经心的口吻说道:“这位……陈师爷,我们是蜀州知府下辖的士兵,是奉了知府大人的命令,特地前来李家村剿灭山贼的。听说你要告发我们擅离职守,那我只好如实禀报给知府大人,让他老人家往上递一份请罪折子咯。”
陈师爷一听这话,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些士兵竟然是来自蜀州的!要知道,蜀州和黔州虽然距离不远,但毕竟分属两个不同的知府管辖。
虽说县令大人的确有些后台,但杀鸡焉用牛刀?绝对不能因为这区区一件小事就将三皇子暴露出来。而且,以县令大人的品级,无论如何也管不到蜀州知府的头上去啊!
陈师爷心里暗骂蜀州知府多管闲事,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在这里碰到这么硬的钉子。不过,他毕竟是个老油条,很快就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他决定先装傻充愣,看看能不能蒙混过关。
只见陈师爷满脸堆笑,对那男子说道:“这位兄台,实在是对不住啊,是本……是在下说错话了,还请兄台多多包涵。只是,在下有一事不明,这乐安县在县令大人的治下,一直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在下可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这里有过山贼啊!所以,我想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呢?”
陈师爷的话还没说完,突然听到旁边传来一声冷哼。他心里“咯噔”一下,转头看去,只见一个半大小子正站在那里,脸上露出明显的讥讽之色。
这小子年纪不大,看起来也就十几岁的样子,但说话却毫不客气:“陈师爷,您可真是眼瞎心盲啊!这满地的山贼尸体,您难道是看不见吗?还是说,您根本就不想看见呢?”
陈师爷一听这话,顿时恼羞成怒。他瞪着那半大小子,刚要开口反驳,却被俆止宁给打断了。
俆止宁眼神冷冽地扫了一眼陈师爷,面沉似水,不怒自威地说道:“陈师爷,你这是觉得我们知府大人多管闲事了?”
陈师爷被俆止宁这一眼吓得浑身一颤,额头上的冷汗如泉涌般冒出,他急忙摆手,结结巴巴地解释道:“不不不,在下绝无此意,在下绝对不敢有这样的想法啊!或许这伙山贼是趁着夜色悄悄逃窜过来的,县衙之前确实没有收到任何消息,所以才会对此事一无所知。在下的意思是,剿灭这伙山贼本就是县令大人的分内之事,又怎么敢劳动知府大人派兵来剿匪呢?”
林达在一旁听着陈师爷的这番说辞,心中的怒火愈发升腾,他再也按捺不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