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满脸不屑,就凭献王那腌臜货色?
若仙界真有什么得道真仙,见他那些伤天害理的勾当,怕不是要一道天雷劈得他魂飞魄散。
话倒不能这么说。方余轻笑着摇了摇手指,人总要做些痴心妄想的美梦,井底之蛙不也总惦记着九霄余外的风光?
鹧鸪哨闻言朗笑,袍袖一振:方兄此言妙极。
世间多的是坐井观天之辈,献王不过弹丸小国的土皇帝,鼠目寸光也是常理。夏虫不可语冰,蝼蚁安知天地辽阔?
这番话夹枪带棒,鹧鸪哨说罢顿觉胸中块垒尽消,眉宇间郁结之气也随之散去。方余三人相视莞尔,俱是忍俊不禁。
这位搬山魁首骂人不带脏字的本事当真登峰造极。谁都听得出来,他这是借题发挥——若非献王老贼将雮尘珠藏得严实,搬山一脉何至于两千年来受困于鬼洞诅咒?
平日憨直得令人捧腹,行事时却沉稳如山。细品之下,鹧鸪哨这人倒像窖藏的老酒,愈品愈觉滋味绵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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