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抬腿欲冲入战圈的刹那,警告声再度炸响:掂量清楚利害!现在收手尚不晚!
王海犹豫之际,忽见围攻者嘴角齐齐浮现阴笑。他猛然醒悟,暴喝一声:当心!整个人如离弦之箭射向战阵。
原来方余恰在此刻身形微顿,似是气力不济。众人见状大喜过望,刀光剑影瞬间封住他所有退路!
插翅难飞!今日必要你以血还血!
众人神色扭曲,眼中闪着骇人的凶光。这个多次冒犯他们威严的年轻人,终究要自食恶果!
王海急切地摸向怀中的暗器,却明白已经来不及了。待暗器射出时,恐怕方余早已毙命。懊悔如浪潮般席卷而来为何没能早些识破对方的阴谋?
方公子!
他仍不顾一切地冲向战局。危急关头,方余清朗的声音忽然划破喧嚣:
正好都到齐了。省得我一个个解决,你们自行了断吧。
那几人一时愣住,等察觉异样时已是神色骤变。他们只觉得身体被无形之力牵引,不由自主地朝方余原先站立的位置扑去。手中兵器更是不受控制地袭向同伴,想要收手却因力道太猛根本无法停止。
住手!
众人齐声大喊,可惜为时已晚。利刃相继刺入彼此身体,虽未伤及要害,但全力出手之下每个人都遭到重创,当场吐出大口鲜血。
卑鄙之徒!
受伤的武者们忍痛拔出兵器,胡乱撕下衣角包扎伤口。
卑鄙?方余冷声道,若非你们以众欺寡在先,怎会落得如此下场?自作聪明的蠢材,咎由自取。
这番话让几人无言以对,只能忍痛相视。王海见状松了口气他早知道方余另有准备,果然将这些宵小之辈玩弄于鼓掌之间。
负伤众人踉跄退至树丛边喘息,陈虎因先前交手已昏迷不醒。杨松虽伤势较轻,此刻也彻底丧失战意。方才的交手让他清楚认识到,眼前这个青年绝非他们能够抗衡的存在。
方余不再多言,径直走到众人面前:现在,可以带我们上山了吧?
冰冷的目光扫过,最后通牒中透着杀机。几人被这视线吓得汗毛倒竖,他们毫不怀疑,若再推脱必将命丧当场。
事已至此,几人也不敢再多言。面对寸步不让的方余,他们最终败下阵来。
杨松暗自思忖:不如先将这两人带回宗门,交由长老处置。这等棘手之事,本就不是他们能应付的,但愿长老们不要怪罪。
他与同伴交换眼神,低声道:既然你们非要上山,我们就带路。但有言在先要是出了乱子,可别怪我们。否则就算拼个你死我活,也绝不会让你们再进一步。
方余冷笑:就你们这点本事,也配让我废话?几人脸色涨红,硬生生咽下话头。
留下两人看守山门,其余人带着方余二人沿石阶上行。此事本可推脱不管,但杨松自有盘算:亲自押送总比背上 的罪名强,事后还能说是请君入瓮之计。
王海的肩膀终于放松。他算是看透了,对待这些人根本无需客气,唯有强硬才能破局。方余也心知肚明,早料到对方不会老实若像之前那样忍让,恐怕此刻还在山脚纠缠。
行至半山,忽见一道紫黑衣影飘然而下。来人约四十余岁,脸上挂着阴森笑容,左颊一道旧伤疤扭曲狰狞。腰间悬着两枚精钢轮盘,寒光森森,锯齿刃上还残留暗红血渍。
杨师弟,这是要带客人上山?
虽非长老,这位大师兄的凶名却令人畏惧。杨松还记得去年宗门 时,此人双轮过处尸横遍野的景象。山间历练时更亲眼见过,那些被轮盘锁定的猎物,最终都成了碎尸。
师兄这是要下山?杨松喉头发紧,声音不自觉地绷住。
他恭敬应声。原本想请这位师兄出手,又怕若敌不过方余,局面更难收拾。
思来想去,稳妥起见还是直接将方余二人带上山交给长老处置更为妥当。
掌门吩咐我下山办点小事。
那人语气透着几分炫耀,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