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后来我发现,我们都错了。他不是不学无术,他脑中所学,远超这个时代千年。他也不是真的残暴不仁,否则,北方的胡人不会只被打服,而不是被屠尽。淮南的百姓,也不会在城破之后,还能喝上他施的粥。”
貂蝉捧着那碗燕窝,指尖微微用力。“可他……他明明那么粗鄙,行事霸道,视人命如草芥。今日在朝堂上,我听小黄门说,他竟要将那传国玉玺,当成镇纸……”
“这不正是他最高明的地方吗?”蔡文姬笑了,那笑容里带着一种智者的通透,“蝉儿,你觉得,对于一头真正的猛虎而言,它会在意绵羊们给它戴上的是‘兽王’的桂冠,还是‘恶魔’的枷锁吗?”
“他不在乎。因为他随时可以吃掉任何一只对他指指点点的羊。他表现出的粗鄙和霸道,就像猛虎亮出的獠牙和利爪,不是为了炫耀,而是为了让所有的羊都明白一个最简单的道理——顺从,或者死亡。”
“至于传国玉玺……”蔡文姬摇了摇头,“那东西,对天下人来说,是天命的象征。但对他而言,或许真的只是一块比较称手的石头。因为他自己,就是天命。何须外物来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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