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这个圈套,将计就计。他当众发怒,是为了撇清自己与“篡逆”的关系,是为了维持住“汉室忠臣”这块遮羞布。而他真正的屠刀,却在夜幕的掩护下,精准地挥向了那些自以为是的“聪明人”。
“勾结白波贼”,多么完美的借口。既能名正言顺地杀人,又能顺便将白波贼这个隐患也捎带上。一石二鸟,狠辣至极!
几乎在同一时间,长安城内,另有七八处府邸,同时上演了相似的一幕。
“荥阳郑泰,私铸钱币,扰乱金融,罪大恶极!”
“颍川荀氏旁支荀攸之叔,窝藏朝廷钦犯,意图不轨!”
“……”
一个个在白天还弹冠相庆,以为自己棋高一着的士族代表,在黑夜中,被用各种不容辩驳的罪名,从温暖的卧房中拖出。没有审讯,没有对质,只有冰冷的罪名和黑甲卫士那不带一丝感情的眼睛。
整个长安的士族圈子,在这一夜,被一场突如其来、精准无比的外科手术式打击,彻底阉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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