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少渊僵在原地，伸出的手停在半空，心脏像被针扎了一下，密密麻麻地疼。
他没放弃，默默跟在后面，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刚走到夜市街入口，三辆黑色轿车停在路边。
车门打开，七和集团的几个核心成员走下来，为首的是上次招标会上的负责人周琛，
手里提着几个精致的礼盒，身后跟着两个穿着白大褂的研究员。
“江小姐。”
周琛快步走上前，态度恭敬，双手递上礼盒，
“这是我们给小主子的一点心意，”
他又压低声音：“老板，招标会上我们顺利中标了。”
江小七停下脚步，接过礼盒放在小吃车上：“嗯，很好，也在意料中。”
“江小姐，”
另一个研究员上前一步，递上一份邀请函，
“京都城医学研究院关注到我们在抗白血病药物上的突破，
邀请我们参与新研究的干预脑细胞坏死数据与药品研发项目，想请你带队参加。”
江小七接过邀请函，快速浏览了一遍，点头：“可以，时间定在什么时候？”
“下周三，在京都城医学研究院总部。”
周琛回答，“我们已经安排好了行程，到时候派车来接你。”
“不用，我自己过去。”
江小七语气平淡，“相关资料晚上发给我。”
“好的，老板。”
周琛点头，没多问，带着人恭敬地退到一旁，目送江小七推着小吃车离开。
季少渊站在不远处，把这一切看在眼里。
周琛他们对江小七的态度，不是对普通医师的恭敬，而是对上级的服从。
结合招标会上那个神秘医师的身形、眼神，还有七和集团的背景，一个念头在他脑海里越来越清晰——
江小七就是那个神秘医师，甚至可能是七和集团的幕后老板。
还有七叶集团，崛起速度和业务范围，都和江小七的能力隐隐契合。
她的孩子们在七叶旗下的学校上学，七叶的行政负责人对孩子们也异常恭敬，这一切都不是巧合。
季少渊的心脏狂跳，既兴奋又愧疚。
兴奋的是他越来越接近真相，愧疚的是让她和孩子们受了那么多委屈。
他定了定神，快步跟上去，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小吃车后面。
夜市街已经热闹起来，摊位陆续支棱起来，油烟味、食物香气混杂着人声，格外热闹。
江小七和张桂到了位置，开始卸食材、支桌子、摆碗筷。
季少渊凑上去：“夫人，我帮你搭桌子。”
江小七没理他，拿起桌子腿麻利地组装。
张桂云瞥了他一眼：
“季少，我们这小摊子，可经不起你这尊大佛折腾，你还是一边待着去吧。”
周围已经有不少人注意到季少渊，小声议论起来：
“那不是季氏集团的季少吗？怎么跟在小七后面？”
“上次就看到他在这儿帮忙吆喝，现在又跟着，不会是在追小七吧？”
“小七也太厉害了，让季少这么死心塌地！”
“不过小七好像不怎么待见他，你看都不理他。”
季少渊假装没听到这些议论，厚着脸皮拿起抹布，想帮忙擦桌子。
江小七一把夺过抹布：“季少，这里不欢迎你，请你离开。”
她的语气冰冷，没有丝毫缓和的余地。
季少渊的手僵在半空，脸上有些尴尬，却还是坚持：
“夫人，我只是想帮你做点事，弥补我的过错。”
“你的过错，不是做点事就能弥补的。”
江小七转身继续忙活，“别在这儿碍事。”
就在这时，秦峰、顾言泽、陆燃开车赶到，看到季少渊的窘境，忍不住笑出声。
“老季，这是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