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把她堵在民政局走廊里，说的那句没头没尾的话：“相信我，这都是为了保护你。”
“皇室项目的模具被破坏，也是你指示的？” 林浅的声音轻得像叹息，“还有周大师的药，苏曼丽的小动作…… 是不是都有你的影子？”
男人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眼底的红血丝像蛛网般蔓延：“浅浅，不是你想的那样，给我点时间，我会……”
“我给过你时间！” 林浅突然提高声音，眼泪终于掉下来，“从闪婚到离婚，从入职到现在，我一次次给你解释的机会，可你除了冷漠和算计，还给过我什么？”
她抓起桌上的翡翠原石，狠狠砸在地上。绿色的碎片溅得到处都是，像摔碎的信人，再也拼不回去了。
第三节 监控里的第三个人
林浅冲出总裁办公室时，撞进一个坚实的怀抱。淡淡的檀香味钻进鼻腔，是苏振海的专属味道 —— 这个刚出狱的老头，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陆氏集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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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姐急着去哪？” 苏振海扶了扶金丝眼镜，手里把玩着串紫檀佛珠，“要不要看看这个？”
他打开手机，一段监控录像赫然在目：五年前的车祸现场，夏柔举着手机录像，而在她身后，站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正用对讲机说着什么，侧脸的轮廓和陆沉一模一样。
“这是我托人从交警大队的旧档案里找到的，” 老人笑得意味深长，“当年陆总可是第一个赶到现场的，比救护车还快呢。”
林浅的手指冰凉。她想起张老头说过，肇事者身上有檀香味，而这段录像里，陆沉的风衣口袋里露出了半截佛珠 —— 和苏振海手里的这串，是同一个款式。
“你想干什么？” 林浅的声音发颤。
“很简单，” 苏振海凑近她耳边，声音像毒蛇吐信，“把皇室项目的设计图给我，我就告诉你谁是真正的肇事者。”
“苏先生在背后搞这么多小动作，就不怕再次进去？” 陆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手里拿着份文件，“这是你当年贿赂交警的录音，还有你指使苏曼丽破坏模具的证据，足够让你把牢底坐穿。”
苏振海的脸色瞬间变了。他没想到陆沉手里竟然有这些东西。
“浅浅，别信他的。” 陆沉走到林浅身边，想拉她的手，却被她避开了。
林浅看着眼前两个各怀心思的男人，突然觉得无比疲惫。她转身走向电梯：“我累了，想休息一下。”
电梯里，林浅靠在冰冷的厢壁上，眼泪无声地滑落。她想起父亲临终前说的话：“浅浅，人心是最复杂的珠宝，有时候看着光鲜亮丽，里面却全是裂痕。”
她拿出手机，拨通了夏柔的电话。这一次，电话通了。
“浅浅，对不起。” 夏柔的声音带着哭腔，“我刚才说的不全是假的，陆沉确实逼过我，但我也收了苏家的钱。我现在很害怕，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在哪里？” 林浅的声音很平静。
“我在我们以前常去的那个凤凰花树下。”
林浅挂了电话，电梯正好到一楼。她走出公司，朝着高中学校的方向走去。那里有她和夏柔最美好的回忆，或许也能找到解开谜团的钥匙。
第四届 凤凰花下的忏悔
凤凰花树开满了红色的花朵，像一团团燃烧的火焰。夏柔坐在树下，怀里抱着个旧相册，看到林浅过来，眼泪又掉了下来。
“浅浅，这是我们高中时的照片。” 夏柔翻开相册，里面有她们一起军训、一起过生日、一起讨论设计稿的照片，“那时候我们多好啊。”
林浅看着照片，心里五味杂陈。是啊，那时候她们多好啊，好到可以分享同一块面包，好到可以睡在同一张床上。
“什么时候开始变的？” 林浅问。
夏柔沉默了很久，才开口：“从我弟弟查出白血病开始。那时候家里很穷，根本付不起医药费。是苏家找到了我，说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