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想想怎么完成下周的交货量。」
会议室里鸦雀无声。林浅关掉图片,调出工艺流程图:「『涅盘』系列的点翠部分,我联系了苏州的非遗传承人,下周一他们会来指导生产,有兴趣学习的可以报名。」
散会后,实习生小林怯生生地留下来:「林姐,对不起,之前我不该帮李娜……」
「过去的事不用提了。」林浅递给她一份资料,「这是鹅毛染色的配方,你父亲不是开染坊的吗?或许能帮上忙。」
小林的眼睛亮起来,用力点头:「谢谢林姐!」
办公室恢复安静后,林浅才发现手机里有十几个未接来电,全是陆沉的。她回拨过去,那边立刻传来急吼吼的声音:「你去哪了?为什么不接电话?」
「在开会。」她走到窗边,看见楼下停着辆熟悉的黑色轿车,「你不是在住院吗?」
「我出院了。」陆沉的声音带着得意,「医生说只要不剧烈运动就行。」
林浅看着他从车上下来,穿着宽大的病号服外套,走路还有点瘸,忍不住笑:「上来吧,我在设计室。」
陆沉推门进来时,手里还拎着个保温桶。林浅刚要接过,就被他按住肩膀按在椅子上:「坐着别动,我给你带了银耳羹。」
他笨拙地打开保温桶,银耳羹洒出来不少。林浅看着他手忙脚乱地擦桌子,突然发现这个平日里说一不二的男人,竟然也有这么狼狈的时候。
「你怎么不在医院好好待着?」她舀了一勺银耳羹,甜而不腻,正是她喜欢的味道。
「想你了。」陆沉说得理直气壮,坐在她旁边的椅子上,目不转睛地看她画图,「这个凤凰的眼睛,用鸽血红宝石会不会更好?」
林浅愣了愣。她正愁找不到合适的宝石,鸽血红的色泽确实和凤凰的神韵最配。
「你怎么知道?」
「你以前画素描时,总说红色要分七层,最深的那层像夕阳落在雪里。」陆沉的指尖轻轻点在图纸上,「这里加道金线,像不像火焰?」
林浅的心跳漏了一拍。那是她高中时在美术课上说的话,当时坐在她后排的男生总爱揪她的辫子,她以为他根本没在听。
「陆沉,」她突然开口,「我们第一次见面,是不是在市美术馆的素描展?」
陆沉的动作顿住了,耳根泛起微红:「你记得?」
「你偷了我的橡皮擦。」林浅笑起来,「上面画着只丑猫。」
他挠了挠头:「那时候想跟你说话,又不知道说什么。」
夕阳透过窗户照进来,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林浅看着图纸上渐渐成型的凤凰,突然觉得,那些错过的时光,或许正在以另一种方式,慢慢回来。
第五届 暗格里的最后真相
周五晚上的慈善晚宴,林浅穿着陆沉找人定制的礼服站在镜子前。深蓝色的丝绒长裙上,用点翠工艺绣着展翅的凤凰,在灯光下泛着幽蓝的光。
「很漂亮。」陆沉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个首饰盒,「这个给你。」
打开的瞬间,林浅愣住了 —— 是那支修复好的蝴蝶点翠钗,断裂处的金丝被打磨得光滑圆润,看不出来丝毫瑕疵。
「试试?」他拿起钗子,小心翼翼地插在她的发髻上。指尖触到她的耳垂时,两人都愣了一下。
宴会厅里,宾客们的目光纷纷聚焦在他们身上。王爷爷拄着拐杖走过来,看着林浅头上的钗子,眼眶泛红:「像你妈妈年轻时的样子。」
拍卖环节,「涅盘」系列的主打项链拍出了全场最高价。林浅上台致辞时,陆沉站在台下,目光始终追随着她。她说:「这支项链叫『重生』,送给所有在黑暗里依然努力发光的人。」
下台时,陆沉递过来一杯香槟:「恭喜你。」
「还没到庆祝的时候。」林浅接过酒杯,「我们还有件事要做。」
两人来到后台的休息室,顾衍之已经等在那里,手里拿着份文件:「缅甸那边传来消息,找到你表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