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失踪的那套。
“他在哪找到的?” 她拿起一片羽毛,指尖触到细腻的绒毛。
“在沈氏集团的地下仓库。” 苏晴递过来杯热水,“陆总带人把那里翻了个底朝天,还差点跟沈老爷子打起来。”
林浅的手指顿了顿。沈老爷子是沈明哲的父亲,当年就是他主使了父亲的车祸。她突然想起陆沉肩膀上的伤,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
“陆总还说,让您看看这个。” 苏晴拿出手机,点开一段视频。
画面里是间古朴的工作室,陆沉穿着白大褂,正在小心翼翼地修复一件点翠头面。阳光透过天窗照在他专注的侧脸上,睫毛在眼下投出淡淡的阴影。他手里的镊子夹着片细小的羽毛,动作轻柔得像在呵护易碎的蝴蝶。
“他怎么会点翠?” 林浅惊讶地睁大眼睛。
“陆总说,是您父亲教他的。” 苏晴笑着说,“大学的时候他经常去您父亲的工作室帮忙,偷偷学了好几年呢。”
林浅的心脏突然一阵抽痛。她想起大学时总觉得父亲的工作室里有股陌生的雪松味,现在才明白那是谁留下的。她还以为是自己记错了,原来那些被忽略的细节里,早就藏着陆沉的影子。
视频里,陆沉突然放下镊子,对着镜头说:“浅浅,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但有些事,我必须告诉你。当年你父亲住院,是我匿名付的医药费。不是同情,是因为我知道,他是被冤枉的。”
林浅的眼泪突然掉下来,砸在手机屏幕上。她想起父亲临终前拉着她的手说 “别恨帮助过我们的人”,原来他早就知道是谁在暗中帮忙。
“沈家人不仅造假,还走私文物。” 陆沉的声音在视频里变得严肃,“你父亲发现他们把古墓里的玉器改造成现代珠宝出售,才被灭口。我找到的那些点翠工具里,藏着他们的交易记录。”
林浅赶紧翻看箱子底层,果然在绒布下面找到个油纸包。打开一看,里面是本泛黄的账本,上面记录着密密麻麻的日期和金额,还有些奇怪的代号。
“这些代号对应的是走私的文物种类。” 视频里的陆沉拿起一本古籍,“我找专家破译了,下个月他们会在香港拍卖会上出售一批唐代的玉佩,伪装成现代设计。”
林浅猛地想起自己之前设计的 “涅盘” 系列,其中有件作品就是以唐代玉佩为灵感。沈家人该不会是想仿冒她的设计吧?
“我已经让律师准备材料了。” 陆沉的声音温柔下来,“等你出院,我们一起去香港。不仅要揭穿他们的阴谋,还要让你父亲的点翠工艺,真正地‘重生’。”
视频结束时,林浅已经泪流满面。苏晴递过来纸巾,轻声说:“陆总为了查这些事,三天没合眼了。昨天在工作室晕倒,被我们强行送到医院,现在还在隔壁病房呢。”
林浅猛地站起来,不顾护士的阻拦往隔壁跑。推开病房门的瞬间,她看见陆沉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得像纸,手腕上还插着输液管。阳光照在他脸上,能看到他眼下浓重的青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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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疯了?” 她冲到床边,声音气得发抖,“伤口感染了还硬撑,你想找死吗?”
陆沉缓缓睁开眼,看到她时愣了一下,随即笑起来:“你来了。”
“我再不来,你就要把自己折腾死了!” 林浅想骂他,眼泪却先掉了下来,“陆沉,你到底想怎么样?用命来赎罪吗?我告诉你,我不稀罕!”
陆沉突然抓住她的手,将她拉到床边:“浅浅,我不是在赎罪。” 他的眼神认真得让她心慌,“我是想让你知道,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你。离婚是因为沈曼用你父亲的事威胁我,我怕……”
“怕什么?” 林浅打断他,“怕我知道真相后不原谅你?还是怕你自己控制不住对我的感情?”
陆沉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突然低头吻住她的嘴唇。他的吻带着消毒水的味道,却温柔得像羽毛拂过心尖。林浅挣扎了两下,最终还是卸下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