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祖列宗吗？”
林浅按下暂停键，李师傅突然说：“当年撞你父亲的车，挂的是顾氏集团的临时牌照。”
她猛地抬头，老人家叹了口气：“那天我在医院看朋友，亲眼看见顾董的司机给交警塞红包。后来陆副局长来了，把所有记录都改了……”
窗外的雨突然变大，打在石榴树叶上沙沙作响。林浅看着设计稿上父亲的字迹，突然想起拍卖会那天，顾晏辰说要帮她找李师傅时，眼里一闪而过的异样。
第四届 双重背叛
顾晏辰来苏州接她时，带来了个精致的蛋糕盒。打开是抹茶慕斯，上面用巧克力酱写着 “生日快乐”—— 她自己都忘了今天是生日。
“工作室有急事？” 林浅上车时，注意到他西装口袋里露出半截录音笔。顾晏辰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陆沉把股份转给你了，现在整个商界都在猜你俩的关系。顾氏的股东们希望我能和你……”
“联姻？” 林浅打断他，将那几张设计稿拍在他腿上，“就像当年你父亲和我父亲联手做珠宝生意，转头又在背后捅刀子？”
顾晏辰脸上的笑容僵住了。车窗外的雨还在下，他突然抓住她的手腕：“浅浅，我父亲是做错了事，但我……”
“你帮我找李师傅，就是为了确认《翠羽谱》的下落吧？” 林浅抽出被他攥住的手，指尖冰凉，“你知道我父亲没把图谱捐出去，所以才一直接近我。”
车猛地停在路边，顾晏辰的呼吸变得急促：“我承认一开始是有目的，但现在我是真心……”
“真心想把我也变成车祸现场的另一个受害者？” 林浅推开车门，雨丝斜斜打在脸上，“昨天闯进我家的人，是你派去的吧？那个陶瓷娃娃，是你父亲公司生产的限量款。”
顾晏辰的脸瞬间变得惨白。林浅看着他，突然觉得很累：“顾晏辰，我父亲教过我，做珠宝最重要的是成色，做人也一样。你和陆沉，本质上没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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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身走进雨里，没看见顾晏辰从口袋里掏出个药瓶，手抖得厉害。
回到公寓时，林浅发现门口放着个保温桶。打开是热气腾腾的红糖姜茶，杯底沉着几颗红枣。她抬头看见陆沉站在对面的楼道口，额头上缠着纱布，怀里抱着个纸箱。
“我在你家楼下守了三天。” 他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了什么，“那些人是顾晏辰派来的，我已经处理了。”
纸箱里是她父亲的笔记本和一些设计稿，还有份法医鉴定报告。林浅翻到最后一页，瞳孔骤然收缩 —— 上面写着父亲的真正死因是急性心脏衰竭，车祸只是诱因。
“当年我父亲改记录，是怕顾家报复你。” 陆沉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顾晏辰的父亲用你父亲公司的偷税证据威胁他，他只能……”
林浅突然想起父亲去世前那段时间，总说心口疼。她猛地抬头，看见陆沉手臂上的伤口又裂开了，血顺着指尖滴在地上，像串破碎的红玛瑙。
第五届 琉璃灯下的真相
陆沉被推进手术室时，林浅才发现自己的袖口还沾着他的血。周明把一份文件递给她，是陆沉写的股权转让说明，附带一份录音笔。
按下播放键，陆沉的声音带着电流的杂音：“浅浅，我知道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会信。当年我和你父亲争吵，是因为他发现我挪用公司资金给他治病。那场车祸，我赶到时他还有气，是顾晏辰的司机……”
录音突然中断，接着是刺耳的撞击声。林浅抬头看向手术室的灯，突然想起三个月前闪婚那天，陆沉也是这样满身是伤地出现在民政局，只是那时她以为他是打架斗殴留下的痕迹。
“林小姐，” 周明递来杯热水，“陆总这些年一直在找害你父亲的真凶，他故意对你冷淡，是怕顾家的人伤害你。上次拍卖会他放弃竞价，是因为知道你需要那点头面研究点翠技艺……”
手术室的灯灭了。医生说陆沉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