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乔治先生、老卡尔…… 要是我没拿到奖,大家的努力不就白费了?”
“傻姑娘。” 陆沉伸手擦掉她脸颊的眼泪,指腹带着他惯有的体温,“努力从来不会白费。你看这三个月,我们一起把‘和解’胸针变成了‘传承与新生’,一起找回了被截走的粉钻,一起把非遗技艺的故事装进了作品里 —— 这些过程,比一个奖项更珍贵。就算最后没拿到奖,我们也让评委看到了中国非遗的美,看到了‘浅沉’的初心,看到了你的才华,这就够了。”
他拿起丝绒托盘里的项链,轻轻放在林浅的掌心:“你摸摸它,感受一下 —— 这上面有你爸爸的温度,有李师傅张师傅的手艺,有我们所有人的心思。它不是一件‘要拿奖的作品’,它是我们一起‘用心做的事’。明天你带着它去评审,不是去‘争奖’,是去‘分享’—— 分享中国非遗的故事,分享我们对设计的热爱,这样就够了。”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林浅握着项链,指尖能感受到花丝回纹的细微纹路,能摸到点翠羽毛的柔软质感,粉钻的温度透过掌心传到心里,像一颗小小的太阳。她抬起头,看着陆沉眼里的自己 —— 眼里还带着泪,却没了刚才的慌,只剩下慢慢亮起的光。
“好。” 她点点头,把项链轻轻放回托盘,拿起勺子,大口喝起了银耳羹,“我先把羹喝了,然后我们再最后检查一遍作品,明天…… 好好去‘分享’我们的故事。”
陆沉看着她狼吞虎咽的样子,笑了 —— 他就知道,他的浅浅从来不是会被压力打垮的人,只是偶尔需要有人帮她把 “慌” 揉成 “暖”,把 “怕” 变成 “敢”。
第二届 细砂纸下的温柔与咖啡杯里的默契
喝完银耳羹,林浅的脸色好了不少,连眼睛都亮了些。陆沉把保温袋收拾好,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帆布包 —— 里面装着他特意带来的 “应急工具”:细砂纸、无尘棉签、微型放大镜、专用清洁剂,甚至还有一小块备用的染色鹅毛。
“我们再最后检查一遍,主要看三个地方:花丝的毛刺、点翠的牢固度、粉钻的爪位。” 陆沉把工具摊在桌上,拿起微型放大镜递给林浅,“李师傅之前说,花丝回纹打磨后可能会有肉眼看不见的小毛刺,尤其是在回纹的转角处,我们得用放大镜仔细看,有毛刺的话就用最细的砂纸轻轻磨掉,不然佩戴的时候可能会勾到衣服。”
林浅接过放大镜,凑近项链的花丝部分 —— 在放大镜下,花丝的银线像一条条细小的银蛇,缠绕成回纹的形状。她顺着银线慢慢看,在靠近粉钻的一个转角处,果然发现了一根比头发丝还细的毛刺,闪着微弱的反光。
“这里有个小毛刺。” 她指着那个位置,声音里带着点找道 “小问题” 的兴奋,“还好你提醒,不然明天评审的时候,评委要是用放大镜看,肯定能发现。”
陆沉拿起最细的那张小砂纸(标号 1200 目,专门用来打磨珠宝细节),对折两次,变成一个小小的三角形,指尖捏着砂纸的一角,轻轻抵住那个毛刺,沿着银线的方向慢慢打磨 —— 动作轻得像在抚摸一片羽毛,生怕用力过猛把花丝磨变形。
“打磨的时候要顺着银线的纹理,不能横向磨,不然会破坏花丝的结构。” 陆沉一边磨,一边跟林浅解释,“你看,现在再看,毛刺是不是没了?”
林浅凑过去看,果然,刚才那根细小的毛刺消失了,花丝的转角处变得光滑圆润,亚光的银面泛着均匀的 “雾感”,和周围的花丝完美融合。“你怎么连这个都会?” 她有点惊讶 —— 陆沉平时管公司事务多,很少亲自做珠宝打磨的活,没想到动作这么熟练。
“上次李师傅打磨的时候,我在旁边看了半天,还跟他学了两招。” 陆沉放下砂纸,笑了笑,“想着说不定什么时候能帮上忙,没想到今天真用上了。”
接下来检查点翠羽毛的牢固度。林浅拿起一根无尘棉签,蘸了一点点专用清洁剂,轻轻碰了碰最外层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