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妈,您不用这么说。” 林浅笑着说,“我和阿沉是因为珠宝设计相识、相知、相爱,我们有着共同的梦想和追求。能和他一起做自己喜欢的事,能得到你们的支持和认可,我已经很满足了。”
陆爷爷看着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样子,心里感慨万千。他想起陆家创业初期的艰辛,想起自己年轻时为了生意四处奔波,想起陆父接手公司后承受的压力,想起陆沉小时候被严格要求的样子。那时候,陆家虽然富裕,但家里的气氛总是很严肃,缺少了一些温情。
而现在,因为林浅的加入,这个家变得温暖起来。大家不再只谈论生意和利益,更多的是谈论非遗传承、设计理念、山区的孩子。这种变化,让陆爷爷感到无比欣慰。
“浅浅,你知道吗?” 陆爷爷突然开口,“当年,我父亲传给我的时候,只给了我一本账本和一枚印章。他说,做生意要诚信为本,要把陆家的家业发扬光大。可我现在觉得,我应该传给你们更多的东西。”
他站起身,慢慢走向书房:“你们等我一下。”
众人疑惑地看着他,不知道他要拿什么。过了一会儿,陆爷爷捧着一个古朴的木盒走了出来,木盒上雕刻着精美的缠枝莲纹,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他把木盒放在桌上,轻轻打开,里面铺着红色的绒布,放着一本泛黄的线装书和一对银质的花丝镶嵌耳环。
“这是我母亲留下来的。” 陆爷爷的声音带着一丝怀念,“我母亲是个心灵手巧的人,她年轻时跟着一位老艺人学过花丝镶嵌,这对耳环就是她亲手做的。这本线装书,是那位老艺人传下来的花丝镶嵌技法图谱,上面记录了很多已经失传的技艺。”
他拿起那对耳环,递给林浅:“浅浅,你看,这对耳环的纹样是‘喜上眉梢’,用的是最传统的平填花丝技法,每一根金丝都细如发丝,缠绕得严丝合缝,没有一点瑕疵。我母亲说,做花丝镶嵌,不仅要有精湛的手艺,还要有耐心和专注力,心浮气躁是做不好的。”
林浅小心翼翼地接过耳环,入手微凉,质感细腻。她仔细地看着耳环上的纹样,金丝缠绕交错,形成了栩栩如生的梅花和喜鹊,工艺之精湛,让她惊叹不已。
“太漂亮了!” 林浅忍不住赞叹道,“这手艺真是绝了。爷爷,这本技法图谱,上面真的有失传的技艺吗?”
“是啊。” 陆爷爷点点头,“比如里面记载的‘堆垒花丝’技法,现在已经很少有人会了。这种技法需要将金丝层层堆垒,形成立体的纹样,难度非常大,但做出来的作品非常精美。我母亲当年尝试过很多次,都没有成功,她临终前还说,希望有人能把这些技艺传承下去。”
林浅翻开线装书,里面的纸张已经泛黄,上面用毛笔写着密密麻麻的文字,还有一些手绘的图样,详细地记录了花丝镶嵌的各种技法和步骤。她越看越激动,这些技法对于现在的非遗传承来说,简直是无价之宝。
“爷爷,谢谢您!” 林浅抬起头,眼里闪烁着泪光,“这本图谱太珍贵了,有了它,我们的‘非遗传承人培养计划’一定能取得更好的效果。我一定会好好保管它,让里面的技艺重新焕发生机。”
“这就好。” 陆爷爷笑着说,“这本图谱和这对耳环,就交给你了。我相信,你一定能让它们发挥最大的价值。浅浅,阿沉,你们记住,陆家的财富不仅仅是公司和房产,更是这些无形的文化遗产。只有把这些遗产传承下去,陆家才能真正长久地发展下去。”
陆沉握住林浅的手,语气坚定地说:“爷爷,您放心,我们一定会的。我们会把这本技法图谱整理成现代教材,纳入‘珠宝设计与非遗传承’专业的课程体系,让更多的年轻人学习这些失传的技艺。我们还会成立专门的非遗研究中心,致力于传统技艺的保护、研究和创新。”
“好,好!” 陆爷爷连连点头,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有你们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以后,陆家就以你们为骄傲,以非遗传承为己任。我相信,在你们的努力下,中国的非遗珠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