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懂事的模样,与其他女子的反应截然不同,心中不由一动,一股别样的兴致涌了上来。
他忽然一把又将李玉兰从床上抱了起来,在她的小声惊呼中,将她放在了屋内那张坚实的红木圆桌之上!
“殿下!您……您这是做什么?快放我下来!这……这怎么可以?门窗都开着,会让人看见的!殿下……” 李玉兰这下是真的慌了神,脸颊瞬间绯红,挣扎着想要下来,声音里充满了羞窘和慌乱。
李华却不管不顾,一边熟练地解着她的衣带,一边低笑道:“看见又如何?我在自己的王府里,与自己的女人欢好,谁还敢多嘴不成?你方才不是还说我洪福齐天吗?今日便让你也沾沾这福气……”
“玉兰,”李华的气息喷吐在她耳畔,带着几分戏谑和亲昵,“你好像……又丰腴了些,抱着更软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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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 李玉兰羞得无地自容,整个人仿佛煮熟的虾子,连脖颈都染上了绯红。她这声惊呼带着嗔怪和无比的羞涩,却也无力阻止身上之人的动作。
门外的张恂听到屋内愈发不对劲的动静和这声惊呼,脸上露出一丝无奈,赶紧挥手驱散了廊下候着的、同样面红耳赤不知所措的丫鬟们,并小心翼翼地替他们将门窗关严实,心里暗叹:“殿下这行事……真是越来越不拘小节,肆意妄为了。”
屋内,李华将脸埋在李玉兰的颈窝,贪婪地汲取着她身上的馨香,感受着身下娇躯的温软和微微颤抖。他忽然抬起头,目光灼灼地锁住她迷离的双眼,声音低沉而充满诱惑:“告诉我,这些日子……想我没?”
李玉兰的意识早已被他搅得七零八落,身体在他的掌控下诚实无比。她咬着唇,试图抵抗那几乎要脱口而出的羞人话语,最终还是败下阵来,声音细若蚊蚋,带着难以自抑的颤抖和情动:“想……婢妾……没有一天……不在想殿下……”
李华听到她这带着颤音却又无比诚实的回答,心中那股掌控和占有的欲望如同被浇了油的烈火,瞬间燃烧得更加炽烈和不可收拾。
他低笑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得意和一种近乎野蛮的满足感。他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的温存,动作变得更具侵略性,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在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上都烙印下属于自己的印记,让她彻底沉沦,完完全全地属于自己。
“唔……”李玉兰在他强势的进攻下,只能发出细碎的呜咽,所有的抵抗和羞涩都被碾碎,意识如同狂风暴雨中的一叶扁舟,只能随着他的节奏起伏,被他带入那令人眩晕的旋涡深处。她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他背后的衣料,仿佛那是唯一能抓住的浮木。
李华看着她彻底迷醉、任予任求的模样,那种全然掌控的感觉让他心中的野兽愈发咆哮。他就是要她想着他,念着他,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神,都只能被他一人占据。这强烈的占有欲,在此刻得到了极致的宣泄和满足。
皇宫内
皇帝拓跋宏正死死盯着一个身着象征内廷极高地位的蟒衣纹饰的大太监,眼神阴鸷得几乎要滴出水来。那太监是一路小跑、连滚带爬地来到他身边的,此刻正战战兢兢地趴伏在他脚边,大气不敢出。
拓跋宏微微俯身,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冰冷,一字一句地问道:“你再把刚才的话给朕说一遍?”
大太监黄大宝身体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声音带着哭腔和极致的恐惧,重复道:“陛……陛下息怒……是……是崔公公上次带回来的那批……那批‘礼物’……他们……他们不堪受辱,昨夜……昨夜集体……自戕了……”
“废物!!!”
拓跋宏闻言,勃然大怒,额头上青筋暴起,猛地抬起脚,狠狠一脚踹在黄大宝的心口上!
黄大宝被踹得惨叫一声,向后翻滚出去,却立刻又挣扎着爬回来,拼命地以头磕地,发出“咚咚”的闷响,哭喊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陛下息怒啊!”
拓跋宏胸口剧烈起伏,显然怒到了极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