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让她来这种人群聚集的地方了,只怕是坐着马车路过都会发脾气。
他们刚成婚之时没少被王妃嫌弃他身上的汗味。
总是用那些浓郁到让人厌弃的熏香往他身上熏。
那他儿子是为什么这么坚定地要来这里?
镇南王感觉到自己的脸被拍了拍,然后看见林木黑亮黑亮的眼睛担忧地看着他。
镇南王笑了一声,还没感叹自己儿子真贴心,就看见林木再次伸手朝前指,这一次,目标十分明确,就是那个医馆。
要知道刚刚路过香喷喷的烤鸭摊、点心铺都没看见他这爱吃的儿子多看一眼。
镇南王看着这医馆上面挂着的妙手仁心,抬脚迈了进去。
林木一进医馆便安静下来,似乎是目的达到便不闹了。
镇南王也越发肯定这医馆便是他儿子的目标,但是,为什么呢?
“大人看病还是小孩?”
坐在案桌后面的江郎中,抬眸看了一眼便继续低头整理东西。
“小孩。”
镇南王调整了一下抱姿,让江郎中能给林木把脉。
江郎中原本只以为是普通的小儿感冒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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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解镇南王这样一看便是富贵人家怎么会来他这小医馆给孩子看病,
不过,当他感觉手下脉象不对劲的时候,神色逐渐凝重起来。
镇南王看见江郎中的神色变化,心咯噔一声提了起来。
然后他就听见了让他睚眦欲裂的一番话。
“这……小公子是被人下了哑药啊!这哑药霸道无比,恐怕对小公子的喉咙损害极重,小公子可有表现出喉咙不适的症状?”
镇南王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他的儿子,才一岁多就被人下了哑药?
是谁?!用这种龌龊的手段对付一个孩子?
镇南王脑海中闪过许多人,无一例外不是他的政敌。
在最后的最后他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抹言笑晏晏的倩影,他的侧妃白氏。
镇南王喉咙耸动,他压下涌上喉间的铁锈味,然后问道:“可能医治?”
“想要治疗哑药,药材极为难得,甚至哪怕凑齐了药材也无法根治……”
镇南王深吸一口气:“先生只管写药方吧……”
他已经决定了,哪怕寻遍天下名医,也要治好他儿子。
镇南王回府之后便下令彻查,很快便从林木奶娘房中翻出了足足五千两的银票。
奶娘看着那被翻出来的银票,双腿颤颤,跪在地上。
原本她今天便能将这银票送回家的……
她抬眸看着被镇南王抱着的林木,是因为大公子突然不愿意她看着了,甚至她一靠近就哭,她担心丢了这份好差事,心下烦闷这才没有回家去。
一个奶娘,一个郎中,就这样把他的嫡子害了!!!
镇南王面色铁青,锐利的双眸此刻燃烧着熊熊怒火,死死地盯着眼前之人,仿佛要将其千刀万剐。
每一次呼气都裹挟着令人胆寒的怒意,周围空气似被这冷意冻结,众人皆屏气敛息,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就在这时,白侧妃被人送过来了。
她挺着九个月的孕肚,眼神中满是幽怨地看着镇南王,樱唇欲张未张,欲语还休。
直到她看见镇南王那冰冷刺骨的眼神,又看见地上的奶娘和于郎中。
她心一惊,双手下意识落在自己高高耸起的孕肚上,似乎在寻找自己的底气。
“妾身给王爷请安。”
白侧妃娇娇柔柔的说道。
镇南王看着白侧妃,声音冷冽:“白氏,谁给你的胆子谋害本王嫡子?”
白侧妃先是狡辩了一番,然而人证、物证俱在,无从辩解。
于是她开始哭泣,开始痛哭流涕说自己是一时猪油蒙了心。
而得到消息从自己娘家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