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我朝律法,当诛九族……”
赵同如同乌云罩顶,面色阴沉,神色阴鸷。
他肩膀被捅了一剑,按理来说这就是大的伤处了!
但是让赵同心惊、害怕的却不是肩膀上的伤,而是脖颈处那道细微的、只是割破了一些皮肉,血丝一抹就不见的伤口。
差一点点!差一点点!
就差那么一点点!
若不是他及时躲过那一剑,那他的脑袋是不是就要被‘林凤仪’砍下来了?
赵同看着地上属于‘林凤仪’的那一堆焦骨,反而不知道说什么话了。
人都已经死了。
他想用酷刑都用不上了。
挫骨扬灰?
那‘林凤仪’都主动烧死自己了,这挫骨扬灰还能吓着她吗?
赵同那比恶魔还恐怖的视线移到了林远涯和王凌萱两人身上。
‘林凤仪’临死之前说了什么?
父亲、母亲!孩儿不孝?
赵同他整个人双眼赤红闪着寒光,嘴角挂着令人不寒而栗的笑,他疯狂、诡异的笑声在大殿中回荡:
“哈哈哈——”
“好好好——”
“好一个高风亮节、刚正不阿的林远涯啊!”
“朕从前真是小看了你,还真不知道你竟然有这样的心思。”
赵同眼底翻涌着压抑不住的怒火,随时要爆发。
他死死地盯着林远涯,他知道今天这事一出,恐怕这天下又要多出不少来讨伐他的人了!
赵同双手一挥,咬牙切齿地说道:
“将人带下去,好好审问是谁揣掇他们设计今天这一切。”
林远涯和王凌萱两人双腿打着哆嗦,浑身无力地被人压下去带走了。
他们知道,等待他们的,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下场。
他们嘴里拼命喊着冤枉,大声求饶,一点都没有刚刚雍容华贵、气宇轩昂的模样。
王凌萱甚至说出了事情。
“那人不是我的女儿啊!我的女儿林凤仪还在府上!那人是冒名顶替的刺客啊!”
可惜,她这番话没人理会,反而被狠狠踹了一脚,鲜血立刻从王凌萱的嘴鼻间喷了出来。
她当即晕死过去。
林远涯和王凌萱被丢进了天牢中。
石壁阴森带着血气,昏黄的油灯偶尔飘忽,拉长的烛影看起来无端透着阴寒鬼气,
刑架上,斑驳的血迹是如此的明显,林远涯和王凌萱两人每走一步,都会感觉被压得喘不过气。
很快,两人都被绑在木桩上,带着倒刺的牛皮鞭毫不留情地往两人身上打去,
一时之间,天牢中回荡着两人的惨叫声。
为首的人阴笑着说道:“这就受不住了?还有许多能让你们开开眼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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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随手挑了一把锋利的小钩子,“瞧见了没?这东西可是好东西啊!从鼻子处伸进去,慢慢地将脑浆搅匀了,然后一点点地从鼻子里挑出来……”
林远涯直接被他的描述吓尿了。
他抬头想要求饶,忽然发现那人的脸竟然变成了林木的脸。
他像是见到了前来索命的厉鬼一般,惨叫出声,然而他被牢牢地绑在木桩上,
只能看着林木慢步朝他靠近,然后用那个小钩子按照刚刚说的来招待他。
王凌萱就在一旁看着,越看心越慌,越看心越怕。
骚臭的液体滴落进稻草里,很快便有人上前用烧红的烙铁直接烫在王凌萱的脸上:
“什么玩意?竟然跑天牢来撒尿?简直是找死!”
林木走出天牢的时候,风雪渐渐停了。
两具尸体裹着草席被抬了出来,
然后丢进乱葬岗。
很快就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群饥肠辘辘的野狗,飞快将两人啃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