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外。
学校出了百分之三十左右的手术费用。
剩下的百分之七十则是花光了项家最后的积蓄。
项母看着躺在病床上摘除了右眼的项天流,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短短几天,物是人非。
丈夫去坐牢了,儿子眼睛瞎了……
项母想到空空如也的钱包,心里的绝望如同杂草一般疯长。
在项天流醒来后,他眼睁睁看着项母如同提线木偶一般晃悠悠地推开窗然后跳了下去。
“啊啊啊啊——”
楼上楼下都传出一阵惨叫声。
林木提着一个水果罐头,从项母的尸体旁路过。
然后轻车熟路地走到项天流的病房。
推开门。
项天流正在地上疯狂哭嚎,几个医生、护士压着他避免他情绪激动做傻事。
项天流很快就哭晕了过去。
林木在医生离开后,将提着的水果罐头放到项天流的病床旁,然后掏出电击棒对着项天流一捅。
项天流当即被巨大的电流贯穿全身,然后猛地惊醒。
被电击的麻木和疼痛还烙印在精神上,他看见林木,有些诧异林木为什么会出现。
然后他就想起了之前看到的那一幕。
他眼泪鼻涕齐冒出来了,他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抓住林木的手:
“我妈呢?我妈她怎么了?”
林木一脸叹息地说道:
“据说整个身体都摔烂了,还是用铲子铲起来的,实在是不能看,阿姨已经被送去火化了。”
项天流面色怔愣,像是没反应过来。
然后他猛地甩开林木的手:
“不——”
“你是骗我的!你是骗我的对不对?!”
“这里是医院啊!这里是医院啊!都在医院了怎么可能救不活啊!”
林木装模做样地感叹一番:
“是啊,这里是医院啊……”
“医院,死人最多的地方。”
项天流彻底绷不住了。
他发狂一般在病房里摔摔打打。
林木在医生赶来前退了出去。
项天流没能在医院多待几天。
他原本还剩下一点医药费已经被挪去赔偿医院的损失。
项天流带着两个塑料盆回来新家。
到处都是乱糟糟的,没什么家具,只有他们被赶出来时紧急带的一些衣服和杂物。
项天流抿着唇四处翻找着。
累得满头大汗之后绝望地坐在地板上。
真的没有一分钱?
项天流终于明白为什么项母会选择跳楼了!
因为他如今也想跳楼了!
肚子传来饥饿的感觉,然而项天流看着空荡荡的厨房迷茫地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项天流烦躁地在杂乱的屋子里转来转去,看见项母的骨灰罐时一巴掌将其抓起往外一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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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用都没有!
要是她没死,他现在需要担心饿肚子的事情吗?!
项天流最终决定去探监,他如今只能寄希望于项父有偷偷藏钱了。
然而项天流刚出门,就被人抓住了。
他看着那几张陌生的脸,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他不明白这些人抓他干什么?
他们认识吗?
“你就是项天流?项向的儿子!”
项天流直觉他们来者不善,死死地闭着嘴,一言不发。
为首的男子见状,一凶猛地扬起了巴掌,粗大宽厚的巴掌直接将项天流的嘴打破了,脸颊更是飞速红肿。
“你是不是项向那个杂种的儿子?!”
项天流惊恐地摇摇头。
那人冷笑一声又是凶猛地几巴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