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二他们本来就不是不讲理的,这男人还能打一架呢,但难道还能打一个女人?
虽说村子里男人打女人的不少,但在他们家可不成,况且那是别人家的女人,连衣角那都是不能碰的。
“那就让他们再打一架吧。”
周月桥轻飘飘的说道:“谁打输了谁赔钱不就成了?”
周大满闻言配合的撸起了袖管,“行。”
“不行!!”那妇人尖声拒绝,“你看看我儿子都成什么样了!”
“那这样吧,谁赢了谁赔钱。”周月桥冲着周大满说:“放开了打,只要不打死,断胳膊折腿的也无所谓,诊费你姐姐我还是赔的起的。”
“你、你们!”那妇人气的发抖,“这是我们家的独苗,你竟然敢……”
那小子也是害怕的直往后缩,他才不要断胳膊舍腿的!
“你都敢带着独苗上门了,我有什么不敢的?四郎,去吧。”
周大满举着拳头作势就要上去,那小子抖着转身就跑了,他可不想挨打!他身上现在还疼着呢!
那小子跑的摇摇晃晃的,一出门就脚下一软摔在了门前的路上,那路上周月桥让人放上了河里摸起来的石头,为的是雨天雪天的时候防路滑。
石头凹凸不平,摔到上面去哪滋味可想而知,一下子鼻血就出来了。
那妇人着实被吓住了,不说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真有个什么自己公婆男人能放过她?
妇人连忙跑出去抱着儿子哭嚎起来,周家两只已经长了不少的狗崽子也在门口“呜呜”叫个不停,那是已经有了些气势了。
“关门。”她冷冷一句,周大满跑过去把大门“啪”一声给关了,插上门拴,世界顿时一片清净。
想讹人,也不看看自己有几斤分量。
“她……不会去找江树吧?”
还真有可能。
“你去一趟江家告知一声,如果真有人上门就让江阿婆哭,要哭的满村子都知道,对付这种人,谁弱谁占理呀。”
周大满点着头从后门出去了,那对母子还没走呢,真是晦气。
众人各忙各的去了,还有一堆事呢。
今儿他们出门送完腐乳后又接到了一户大户人家的订单,那管事的亲自上门,说是本家老太爷大寿,定了整三十坛的腐乳去送礼。
时间紧就给了半个月,家里的存货不够,这几天得抓紧做才行,又得忙碌一阵子。
周老叔那里也是说了一声最近要的多,这不也开始加班加点的做豆腐了。
晚食是匆匆吃了点热饭就罢了,晚上点着蜡烛还得蒸豆腐呢。
而稀奇的是过了月子的齐春红竟然出来主动干活了,虽然是最轻便的烧火的活,但周月桥看见她坐在灶间差点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大嫂?”
齐春红抬头看了她一眼,推了几个红薯进灶火里,“兰娘已经睡下了。”
“哦……”
邹云娘小声跟她说着要什么火候,齐春红还有些生气,“怎么生火我还能不知道?要你来教?”
邹云娘连忙赔笑,也不敢多说,最后还是周小满嘟着嘴在一边指点了。
齐春红也不是不会做活,从前在娘家什么不要做?烧火做饭,洗衣喂鸡,她甚至可以说是干活的一把好手。
只是嫁给了周瑞后她心里觉着难受,柳叶是个好性子,不拿捏媳妇,又怀了身孕,自觉是周家的功臣,脾气本就尖酸的人给惯大了。
不过经过这两遭她倒是也想通了些,周瑞的腿已经好了,不再是个瘸子,又能挣银子,还不打骂媳妇,私下里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她呢。
而她又只生下来一个闺女,现在瞧着稀奇,日后呢?
这段日子邹婶子跟张秀红也没少劝她,女人嫁了人就得以夫家为重,男人才是她日后安身立命的根本,又列举了不少例子给她听。
哪家的媳妇生了男娃月子里照样要洗衣裳伺候一大家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