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却食不果腹,生活困苦不堪。”放勋的声音虽然平静,但却透着一股威严,让殿内众人不禁背脊发凉,心生敬畏,“传朕旨意,即刻派御史台前往青州,对此事进行彻查,务必查清真相,不得有丝毫懈怠。”
处理完这一系列政务,已然到了晌午时分。方勋揉了揉微微发痛的眉心,缓缓走出殿门。刺眼的阳光扑面而来,让他不自觉地眯起了眼睛。远处传来孩童清脆的嬉闹声,那是宫中侍卫的孩子们在尽情玩耍。望着他们天真无邪的笑脸,放勋不禁想起了自己的几个儿子,尤其是丹朱,生性顽劣,行为乖张,实在难以担当起治理天下的重任,这让放勋心中隐隐担忧。
“陛下,该用膳了。”贴身内侍小心翼翼地捧着食盒,轻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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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勋轻轻摆摆手,神色疲惫却又透着坚定,“送到书房吧,朕还有诸多奏折需要批阅。”
书房内,案头上早已堆满了各地如雪花般送来的文书。方勋轻轻展开一份来自豫州的奏折,仔细阅读起来。奏折上详细记录了当地豪强肆意兼并土地,致使大量百姓流离失所的情况,字里行间充斥着百姓的苦难与无奈。方勋的眉头紧紧皱起,眼神中透露出愤怒与决心。他提笔,在奏折上郑重地批下:“命豫州刺史严查此事,务必将豪强兼并的土地尽数归还给百姓,若有违抗命令者,严惩不贷,绝不姑息。”
刚放下笔,又有新的急报如一阵疾风般传来:三苗部落蠢蠢欲动,似乎有进犯的意图。放勋揉了揉发酸的手腕,立刻叫来军机大臣,商议应对之策。
“陛下,三苗部落向来不服教化,野蛮好战,臣以为应当果断采取武力镇压的手段,以彰显我朝的威严。”军机大臣神情严肃,语气坚决地说道。
放勋却缓缓摇头,目光深邃而睿智,“三苗并非天生喜好战争,他们之所以如此,不过是因为生存资源匮乏,为了生存而不得已为之。朕意先派人送去粮食和耕具,以解他们的燃眉之急,向他们展示我朝的仁德。倘若他们仍然执意进犯,再兴兵讨伐也不迟。”
夜色渐渐深沉,整个平阳宫的灯火也次第熄灭,仿佛整个世界都陷入了沉睡之中。唯有方勋的书房,依旧亮着如豆的灯光,在黑暗中显得格外醒目。他望着案头堆积如山的奏折,父亲帝喾临终前那语重心长的教诲,又清晰地在耳边响起:“万钧之重,不可不慎。”这句话,如同座右铭一般,始终深深地铭记在他的心中,激励着他日夜操劳,为天下苍生谋福祉。
就在这一日,崇伯鲧前来向方勋请命治水。放勋仔细地打量着眼前这个身材魁梧的汉子,只见他身形高大,犹如一座巍峨的山峰,眼神中透着坚定与执着,不像是在说虚言。放勋心中思索片刻,最终点头应允,神情严肃地说道:“朕命你为治水总领,特准你调集天下民夫,全力根治水患。但丑话说在前头,治水之事,关乎天下苍生的生死存亡,容不得半点闪失。若此次再无功而返,定当严惩不贷。”
鲧坚定地领命而去。方勋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治水之事,犹如一座沉重的大山,压在他的心头,容不得有丝毫懈怠。
日子在忙碌与忧虑中飞快地流逝。转眼间,一年过去了,放勋收到了关于鲧治水的消息:鲧依旧是采用堵塞的方法,虽然在短期内暂时遏制了洪水的泛滥,但却留下了重重隐患,犹如一颗定时炸弹,随时可能引发更大的危机。放勋的眉头紧紧锁在一起,他深知,鲧恐怕难以完成这治水的大业了。
这日朝会,放勋再次召集四岳,共同商议治水的合适人选。
“臣举荐一人。”西岳华山君上前一步,恭敬地说道,“鲧之子禹,自幼便跟随其父治水,在治水方面积累了丰富的经验。他善于观察,心思缜密,且为人谦逊,品德高尚。臣以为,可命禹接替其父,继续承担治水的重任。”
放勋沉吟片刻,脑海中思索着禹的种种事迹,最终点头道:“禹?朕也曾听闻此人的贤名。既然如此,便命禹为治水司空,即刻启程,前往治水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