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绿裙、头戴花环的女子。
“吾名‘风伯’,掌八风之气。”男子开口,声音轻柔却带着穿透人心的力量,他抬手一挥,原本呼啸的寒风瞬间变得温和,吹拂着河谷里的粟苗,让它们在春日里茁壮成长。
“吾名‘雨师’,司五雨之泽。”女子轻笑,指尖凝结出一滴水珠,轻轻一弹,水珠化作细密的春雨,落在干涸的土地上。雨水渗入土壤,唤醒了沉睡的种子,田埂间很快冒出了成片的绿芽。
风伯与雨师相视一笑,携手飞向天空。他们所到之处,狂风止息,甘霖普降,原本因天倾而紊乱的气候逐渐恢复正常。百姓们抬头望着天空中那两道身影,知道今后不必再担心狂风暴雨毁了庄稼,纷纷朝着他们离去的方向叩拜。
高台西侧的三段“女娲之肠”则沉入了渭水。入水的瞬间,它们化作了三条形态各异的灵鱼:一条通体赤红,鳞片如同火焰;一条全身湛蓝,眼眸如同深海;一条身披金黄,鳍尾如同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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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名‘赤渊’,掌江河之暖。”赤鱼开口,声音如同沸水翻滚,它游向渭水上游,所过之处,冰封的河面融化,河水变得温暖,滋养着水中的鱼虾,也让沿岸的百姓有了充足的水源。
“吾名‘蓝沧’,司湖泊之静。”蓝鱼潜入水下,摆动尾鳍,原本因洪水而浑浊的湖水变得清澈,湖底的水草重新生长,吸引了成群的水鸟前来栖息。
“吾名‘金浪’,护舟楫之安。”金鱼游向渭水入黄河的河口,它用尾鳍在水面划出一道金色的痕迹,从此,过往的船只只要沿着这道痕迹航行,便能避开暗礁与漩涡,平安抵达目的地。
剩下的四段“女娲之肠”则留在了高台之上。其中一段化作了一位手持耒耜、头戴斗笠的老者,他望着河谷里的农田,眼中满是慈爱:“吾名‘农皇’,传耕作之术,助百姓丰衣足食。”
老者走下高台,来到百姓中间,手把手地教他们如何耕地、播种、施肥。他还从怀中取出一袋种子,撒在田埂间,说这是“女娲尊神留下的神种”,种下后能年年丰收。百姓们学着老者的模样劳作,看着田地里的粟苗一天天长大,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另一段“女娲之肠”化作了一位身披铠甲、手持长剑的武士,他目光锐利,如同鹰隼:“吾名‘卫疆’,护百姓之安,驱邪祟之扰。”
武士沿着渭水巡视,遇到危害百姓的凶兽便拔剑斩杀,遇到作乱的山精便加以收服。他还教百姓们制作武器、搭建防御工事,让他们有能力抵御外来的侵袭。在卫疆的守护下,河谷里的部落逐渐安定下来,百姓们再也不必担心夜晚会有凶兽闯入村落。
还有一段“女娲之肠”化作了一位手持竹简、头戴高冠的学者,他面容儒雅,眼神中满是智慧:“吾名‘文曲’,传文字之法,记天地之事。”
学者坐在高台之上,将女娲补天之功、镇岳守山之举、风伯雨师布泽之德一一记录在竹简上,还创造了简单的文字,教百姓们认读。百姓们学会了文字,便能用它记录收成、传承经验,部落的文明也得以延续。
最后一段“女娲之肠”没有化作人形,而是化作了一颗通体莹白的珠子,悬浮在高台中央。珠子散发着柔和的光芒,能映照出天地间的异象——若有地脉异动,珠子会变成红色;若有洪水将至,珠子会变成蓝色;若有丰年之兆,珠子会变成金色。百姓们将这颗珠子称为“女娲珠”,每日派人守护在高台旁,根据珠子的颜色判断天地变化,提前做好应对准备。
三、护生
十年后的一个春日,渭水河谷已是一片繁荣景象。田地里的粟苗郁郁葱葱,村落里的房屋错落有致,孩子们在村口的空地上嬉戏,老人们坐在屋檐下晒太阳,手中拿着文曲传授的文字写成的歌谣,轻声哼唱着。
这日清晨,守护女娲珠的少年突然惊呼起来。只见原本莹白的女娲珠竟变成了深红色,光芒也比往常更加刺眼。少年不敢怠慢,立刻跑去向部落首领皋陶禀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