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棺材。
我使了个眼色,让弟兄们先撤了劲。走到棺材前,伸手摸了摸那冰冷的木头。
触手之处,竟有一股难以言喻的滞涩感,不像木头,倒像是摸着一块浸透了油的沉重铁疙瘩。
“胡管家,”我转向他,尽量让声音平稳,“陈老爷是怎么去的?”
胡管家眼神闪烁,嘴唇哆嗦了几下,才凑到我耳边,声音像蚊子叫:“老爷他不是瘟病是是怪病。”
“怪病?”
“身上起先是大片的红疙瘩,后来,后来就变得跟鱼鳞似的,一片一片,硬邦邦的,还往下掉屑夜里,守灵的人听见听见屋子里有咯吱咯吱的声音,像像是磨牙。”
他越说声音越小,身子也微微发抖,“请了多少大夫,都瞧不出个所以然,没熬过七天就…”
鱼鳞癣?磨牙?我心里咯噔一下。这症状,听着就不像是好死。
正说着,灵堂角落里的一个老妈子突然“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朝着棺材连连磕头,嘴里念念有词:“老爷您安心走吧,别再吓唬下人了,您走了就清净了。”
胡管家厉声喝止了她,让人把她拖了下去。但灵堂里的气氛,更加诡异了。
没法子,抬不起就不能强抬,这是规矩。
我们只好先退到厢房休息,商量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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