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红着脸各自回房,凌玥躺在床上,想着杨大鹏的窘迫模样忍不住笑,可一想到自己被老鼠吓哭的样子,又有些不好意思,翻来覆去睡不着,耳边总能听到隔壁的细微声响。
半夜,凌玥被渴醒,推开门见走廊里有个黑影,吓得差点喊出声,仔细一看是苏晴,穿着便服往厨房走。“苏警官,你也醒了?”
“嗯,有点渴。”苏晴回头,“你也是?”
两人并肩往厨房走,苏晴拿起水瓢先给凌玥舀了一瓢井水:“慢点喝,别凉着。”
凌玥喝了一口,清凉的井水滑过喉咙,忽然想起白天的种种,忍不住笑道:“住在这里,好像每天都在闹笑话。”
苏晴也笑了:“老宅子就这样,设施不方便,不过慢慢就习惯了。”她顿了顿,“其实刚才杨大哥拿夜壶,我也觉得挺不好意思的,但想想大家都是为了方便,也就没什么了。”
凌玥点点头,心里的窘迫淡了些。两人喝完水往回走,刚到走廊,就听见苗芬芳屋里传来轻微的咳嗽声,紧接着是翻找东西的声响。“芬芳姐好像不舒服?”凌玥轻声说。
苏晴敲了敲苗芬芳的房门:“芬芳姐,你没事吧?”
门很快打开,苗芬芳脸色有些苍白:“没事,就是有点咳嗽,想找止咳的草药,可刚才收东西时好像混在凌玥妹妹的草药里了。”
“我帮你找。”凌玥走进屋,两人在堆满草药的竹篮里翻找,苏晴也在一旁帮忙,三人头凑得极近,不小心撞在一起,引得彼此都笑了。找到草药后,凌玥帮苗芬芳煮了药,苏晴则回屋拿了感冒药,看着苗芬芳喝下,两人才放心离开。
回到房间,凌玥躺在床上,却没了之前的辗转反侧。她想起早上和苏晴撞在一起的狼狈,中午吃饭时的拘谨,傍晚收床单的混乱,还有半夜一起喝水、帮苗芬芳找草药的温暖。这些尴尬的小事,就像老槐树的叶子,看似繁杂,却透着一股热热闹闹的烟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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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凌玥刚推开门,就见刘美丽在院子里搭绳子:“美丽姐,你这是干什么?”
“这院子里总撞来撞去的不方便,我搭个晾衣绳,再在水井边放个木盆架,你们洗漱也能方便点。”刘美丽笑着说,“另外,我跟大鹏商量好了,以后他白天绝不光膀子,上厕所咱们也错开时间,早上姑娘们先用,中午大鹏用,晚上咱们再轮流,这样就少些尴尬了。”
苗芬芳和苏晴也陆续出来,听了刘美丽的话,都忍不住笑了。“美丽姐想得真周到。”苗芬芳说。
“都是自己人,互相迁就着点就好。”刘美丽笑道,“对了,我还在厨房放了几个水杯,以后大家喝水不用总往自己屋里跑,省得来回撞。”
杨大鹏也从屋里出来,手里拿着几块木板:“我给旱厕门口装个布帘,这样你们姑娘家上厕所也能放心点。”
凌玥看着忙碌的众人,心里暖暖的。她走到水井边,帮刘美丽扶着木盆架,苏晴则在一旁帮忙递钉子,苗芬芳则收拾着院子里的杂物。阳光透过老槐树的枝叶洒下来,落在几人身上,暖洋洋的。
上午,凌玥捣药时特意放轻了力度,苏晴在屋里看书,果然没再被打扰。中午做饭时,杨大鹏规规矩矩穿着外衣,苗芬芳和凌玥一起帮忙,厨房虽小,却井然有序,没有了之前的尴尬。下午,几人坐在槐树下休息,杨大鹏给大家讲镇上的趣事,刘美丽则缝补着苗芬芳破损的袖口,凌玥和苏晴坐在一旁看书,偶尔交流几句,气氛融洽得很。
傍晚洗漱时,凌玥走到旱厕门口,看着新装好的布帘,心里踏实了不少。她刚要进去,就见苏晴走过来:“我陪你吧,万一再遇见老鼠。”
凌玥笑着点点头,两人并肩站在布帘外,忽然觉得之前的尴尬都变成了彼此熟悉的契机。布帘被风吹得轻轻晃动,院子里的槐树叶沙沙作响,夕阳的余晖洒在青砖上,映出温暖的光晕。
住在一起的日子还在继续,偶尔还是会有小尴尬——比如苏晴晨练回来撞见凌玥在水井边梳头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