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拳轰出!拳风如龙,撕裂夜空,直取董无情面门!
“既然讲理不通,那就手底下见真章!”
“好!今日我等也来讨个公道!”
其余几位隐匿于虚空的强者见状,也纷纷出手——乾元学院的苟老头、地煞门的白衣鬼面人、以及数位不知来路的武宗强者,瞬间齐齐攻向董无情,刀光剑影,灵力纵横,整片夜空仿佛被撕裂!
董无情冷哼一声,战意冲霄:“来得好!”
他手持曜日剑,剑光暴涨如烈日当空,一剑横扫,金芒万道,硬生生将数道攻击尽数震退。他修为本就最高,又有灵器在手,战力滔天,竟以一敌众,丝毫不落下风!
百丈之外,一株参天古树静立,殷子懿斜靠在粗壮的枝干上,双臂随意环抱,目光淡然地望向远处。
空中,一群强者为争夺宝物厮杀得血肉横飞,他却唇角微扬,几乎忍不住笑出声来。
谁曾想,一件龙鳞甲,竟将燕国京都中潜藏的诸多武宗强者尽数引出,实属意外之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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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各大世家深藏的实力已悄然显露几分,他心中也有了底,守护摄政王府的布局,自然更加从容。
“属下参见神子殿下!”
虚空微动,两道身影悄然落下,正是酒癫与肉痴。
二人感知到殷子懿的气息,立刻收敛气息,落于树杈之上,单膝跪地,姿态恭敬,不敢有丝毫怠慢。
“你们也来了?”殷子懿头也不回,目光仍停留在那场混战之上,语气随意地问道。
“回禀神子,”酒癫低声禀报,“属下二人追踪地煞门分舵舵主至此,未曾想竟撞上此等局面。”
殷子懿自然明白,他说的正是那名白衣鬼面人。
“起来吧。”他淡淡道,“日后不必再称‘神子’,唤我‘少爷’即可。”
“诺,少爷!”
酒癫与肉痴恭敬起身,垂手立于殷子懿身后,神色肃然,再不敢有半分轻慢。
“少爷,属下查到,那白衣鬼面人,似乎与燕国皇室有所关联。”
酒癫低声禀报,神色凝重。话音落下,殷子懿猛然转身,目光如电,紧紧盯住他,神情骤然肃然。
“你确定?”
“属下不敢全然断定。”酒癫微微低头,“但那人每次行动后,皆于皇城方向消失无踪。属下与肉痴曾深入查探,发现皇城北面后山隐有密道,直通宫禁深处。我二人冒险潜入,刚至入口,便被一道极其恐怖的拳劲轰出,那力量霸道刚猛,几乎震散我二人经脉。属下恐惊动对方,未敢再进。”
殷子懿闻言,眉心紧锁。
以酒癫与肉痴的修为,竟被一击逼退,连还手之力都无,那藏身密道之中的强者,究竟强到了何等地步?
“可曾察觉其功法路数?”他沉声问道。
“无法窥其全貌。”酒癫摇头,语气中仍带余悸,“但那一拳之中,似蕴含法则之力,刚猛无俦,非寻常武宗可及。若我二人正面遭遇,恐怕……难逃败局。”
他顿了顿,声音低了几分:
“那一击,几乎让我内息紊乱,若非肉痴及时护持,恐怕当场就要吐血。”
殷子懿静立原地,良久不语,眸光深邃如渊,仿佛穿透了时光的迷雾,沉入一片幽远的思忖。
若燕国皇城之中,真有一位掌握法则之力的绝世强者暗中蛰伏,那对殷王府而言,无异于一柄高悬于头顶的利刃,寒光隐现,随时可能斩落,令人寝食难安。
他不得不重新审视当今皇室所隐藏的真正实力。
须知,法则之力,乃是武道尽头的至高体现,远非凡俗武者所能企及。
那是天地秩序的显化,凌驾于真气、灵力之上,一念可引动风云变色,一击足以崩山裂海。
纵使是他——历经两世沉浮,踏足过无数巅峰之境的存在,至今也未能窥其全貌。
眉峰紧蹙,他心中低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