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明翰又顿了顿,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不过,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总觉得总能给我们带来惊喜。”
两人相视一眼,胡明翰的心中也进本有了想法,准备找个时间好好问问纪芍到底是怎么想的。
……
傍晚。
纪芍忙完医院的事下班回到家中,刚进小院,就听见画画那清脆稚嫩的背书声。
只见纪老爷子正坐在藤椅上,而一旁的画画则是背着手正在背诵着什么。
“妈妈!”
画画听到动静,回头张开手就想扑向纪芍,但脚步刚迈开,忽然又想起什么硬是停下了动作。
纪芍走上前,只见画画垫着脚转回身对纪老爷子继续朗声背书。
“太公,我继续背!金银花,性甘寒,清热解毒……”
纪老爷子瞧见纪芍回来了,顿时脸上笑开了花,指着画画对纪芍说道:
“你回来得正好!快瞧瞧咱们画画,这小脑袋瓜灵光得很!这些药材的名字和效果,我说一遍她就能记住,真是个学医的好苗子,教起来太省心了!”
纪芍闻言唇角扬起浅笑。
她知道自家女儿病好后聪明伶俐,能继承医学天赋,那是再好不过。
这时,估摸着纪芍快到家的顾泽期也提着网兜水果走了进来,恰好看到画画流畅背诵的一幕。
如此流利的背诵不由得让他惊讶地睁大了眼睛,立刻上前蹲下身摸了摸画画的小脑袋,然后忍不住转向纪芍,压低声音好奇地问了起来。
“姐,当初给画画做脑部手术的那位高人到底是谁啊?这手艺也太神了!孩子不仅恢复得这么好,你看这聪明劲儿,一点儿都没受影响!我记得刚认识那会儿,画画说话还不大利索呢……”
纪芍看着女儿在夕阳下红扑扑的小脸,目光愈发柔和。
即便女儿病好后也并非聪明的孩子,也依旧是她放在心尖的女儿。
听起顾泽期又问起这个,她却只是笑了笑,语气轻描淡写。
“以前不是就跟你说过了吗?那位医生人家已经隐退了,还特意说了让我不要泄露她的身份,所以我实在是……不方便透露。”
顾泽期虽然好奇,但见姐姐不愿多说便也识趣地不再追问,转而逗起画画来。
而一旁的纪老爷子注意到了他们的对话,眼神微微一动。
等到顾泽期离开后,纪云峰才慢悠悠地踱到纪芍身边,他压低声音,带着了然的笑意。
“小芍,外公之前一直都没问你,但画画那台手术……我想,应该是你自己做的吧?”
纪芍倒是没想到外公也会突然问起这个,但眼见瞒不过最了解自己的外公,她也没打算再继续隐瞒,只好轻轻点了点头。
“嗯。”
从纪芍的嘴里得到了肯定的答复,这让纪老爷子脸上闪过一丝真正的意外,随即化为深深的感慨。
他拍了拍外孙女的肩膀,语气沉重了几分。
“你这孩子……真有魄力,一般人给至亲之人动刀,尤其是开颅这样的大手术,是医生最难过的关,多少技术精湛的老医生做手术做到了自己家人身上,心都会乱,你当时……是怎么下定决心的?”
纪芍望向正在翻看药理书籍的画画,眼神温柔而坚定,“当时画画的情况已经不能再拖了,我没有别的选择,只能放手一搏。”
但纪芍心中清楚,她不仅有着两世累积的医术,更有医疗空间作为保障,所以在进行手术时她拥有远超常人的成功把握。
就算存了放手一搏的心理,她也绝不会将画画置于危险之境。
当天晚上,纪芍一家又被邀请到顾家小楼吃晚饭。
饭桌上看似和乐融融,纪芍却敏锐地察觉到一道不时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
她端起茶杯喝水时,眼角的余光瞥见坐在斜对面的秦珂正看着她。
那眼神虽说看似温和无害,可在秦珂的眼眸深处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阴冷,与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