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弹幕:影帝:柔弱不能自理。阳宝:收到,抱紧带走。】
【弹幕:这男友力!这安全感!我疯狂截屏!】
【弹幕:所以……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谁来解释一下?!】
“等……等等我们!”林薇被周洲搀扶着,声音嘶哑地喊道,脸上是未褪的恐惧和对沈阳下意识的依赖。她刚才亲身经历了被拖入深渊又被拉回来的绝望,此刻在她眼中,只有那个抱着韩玉、背影挺拔沉静的沈阳,才是唯一的生路。
周洲也反应过来,赶紧扶着林薇跟上,看向沈阳背影的眼神充满了敬畏和后怕。赵东明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捡起破眼镜戴上,也踉踉跄跄地追了出去。李峰和摄像师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惊悸和茫然,只得硬着头皮跟上。
荒芜破败的天井,杂草丛生,碎裂的青石板缝隙里渗出阴冷的湿气。那口位于角落、布满青苔的枯井,如同一只沉默的独眼,冷冷地注视着这群闯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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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阳的脚步在主屋那两扇厚重的、朱漆剥落殆尽的木门前停下。门紧闭着,门上雕刻着模糊不清的瑞兽图案,被岁月和阴气侵蚀得面目狰狞。一股比厢房更沉重、更压抑、带着岁月沉淀下的腐朽和无数怨念纠缠的气息,如同无形的帷幕,沉沉地笼罩着整个主屋。
他目光扫过紧闭的门扉,落在门环上——那是一对锈蚀严重的铜环,环上似乎沾着某种深褐色的、早已干涸的污渍。他的灵视穿透木门,看到了门后盘踞的、远比廊顶和镜中更加浓郁粘稠的黑暗怨气。
“门……打不开?”周洲喘着气跟上来,试探着伸手推了推厚重的木门,纹丝不动。
赵东明也凑近看了看门锁的位置,脸色难看:“是旧式的铜锁,里面可能闩死了!得想办法撬开或者……” 他话没说完,目光下意识地瞟向沈阳。
沈阳没有理会。他的注意力被另一件事吸引了——怀里的韩玉,身体似乎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一瞬,传递过来的冰凉感中,那股对怨念的厌恶感再次浮现,但更深层次的,是一种近乎漠然的……审视?
“钥匙……会不会在……”林薇虚弱地开口,目光在天井里逡巡,最终落在了角落那口孤零零的枯井上。一种莫名的直觉让她指向那里,“……井里?”
她话音刚落。
“呜……呜……”
一阵极其细微、如同女人压抑哭泣的声音,毫无征兆地,从那口枯井深处幽幽地飘了上来!
那哭声断断续续,时高时低,充满了无尽的哀怨和悲戚,在死寂的天井里回荡,钻进每个人的耳朵里,直透心底!比之前任何声音都要清晰,都要令人毛骨悚然!
【弹幕:井!井里有哭声!】
【弹幕:卧槽!林薇是预言家吗?!】
【弹幕:我汗毛都竖起来了!这哭声太真了!】
“啊!”林薇吓得猛地捂住嘴,身体抖如筛糠。周洲也倒抽一口冷气,下意识地后退半步。赵东明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幻……幻觉!肯定是风声!风声!”
李峰和摄像师也吓得魂不附体,镜头剧烈晃动。
“阿阳……”韩玉猛地往沈阳怀里缩了缩,双手紧紧抓住他胸前的衣襟,声音带着浓浓的恐惧和颤抖,“井……井里有声音……好可怕……像……像有人在哭……” 他把脸更深地埋进沈阳颈窝,传递过来的冰凉体温中,沈阳却敏锐地捕捉到一丝极其细微的……兴奋?
沈阳揽着他的手臂紧了紧,目光锐利如刀,死死锁定了那口枯井。在他的灵视中,井口原本沉寂的阴气,随着这诡异的哭声,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死水,开始剧烈地翻腾、凝聚!一股比镜中更加深沉、更加怨毒的气息,正从井底深处缓缓升起!
“不是风声。”沈阳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盖过了那呜咽的哭声,带着一种冰冷的笃定,“有东西要出来了。”
仿佛是为了印证他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