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正练得热火朝天,忽然看到张猎户气喘吁吁地跑过来,身后还跟着几个村民,个个面带惊慌。
“陆兄弟!不好了!流寇……流寇真的来了!”张猎户跑得满头大汗,指着西边的山路,“离这儿不到十里地了!”
村民们顿时慌了,有人手里的锄头都掉了。陆承宇大声道:“大家别慌!按咱们练的来!王大柱,带几个人去加固栅栏!张大爷,你带妇女和孩子去地窖躲着!其他人跟我来,准备弓箭!”
“哎!”众人应声行动起来,虽然还有些害怕,但比之前遇到山匪时镇定多了。
林晚秋拉着陆承宇的胳膊,塞给他一包迷魂草粉:“小心点,别硬拼。”
“放心。”陆承宇摸了摸她的头,转身跟着男人们去了村口。
林晚秋也没闲着,她跑到空间里,装了满满几筐石头和玉米,又把灵泉水倒进十几个水桶里,让女人们搬到栅栏上——石头能砸人,玉米能当暗器,灵泉水能灭火,都是保命的东西。
没过多久,就见西边的山路上出现了十几个黑影,手里举着刀枪,气势汹汹地往这边冲。为首的是个光头,脸上长满了横肉,骑着匹瘦马,离老远就吼道:“把粮食交出来!不然烧了你们这破庄子!”
“是马匪!”有村民认出了他们,声音发颤,“前几年在官道上抢商队的那帮人!”
陆承宇眼神一凛,搭弓射箭,“嗖”的一声,箭正好射在光头马匪的马前蹄上。那马疼得人立起来,把光头马匪摔了个四脚朝天。
“给我冲!杀了他们!”光头马匪爬起来,捂着屁股吼道。
流寇们像疯了似的往栅栏冲,有的用刀砍,有的用石头砸,栅栏门“咯吱咯吱”地响,眼看就要被撞开了。
“放箭!”陆承宇一声令下,十几支箭同时射了出去,射中了最前面的几个流寇,疼得他们嗷嗷叫。
可流寇人多,很快又涌了上来。王大柱急得满脸通红,举起块大石头就砸了下去,正好砸在一个流寇的头上,那流寇哼都没哼一声就倒了。
“好样的!”陆承宇喊道。
村民们受到鼓舞,纷纷拿起石头往下砸,有的还把玉米扔出去,虽然打不伤流寇,却能干扰他们的视线。
光头马匪气得哇哇叫,从怀里掏出个火折子,就要往栅栏上扔。林晚秋眼疾手快,提起一桶灵泉水就泼了过去,正好泼在火折子上,把火浇灭了。
“臭娘们!”光头马匪骂道,“等老子冲进去,第一个就奸了你!”
流寇们跟着哄笑起来,污言秽语不堪入耳。陆承宇气得眼睛都红了,又射出一箭,这次直接射中了光头马匪的胳膊。
“啊!”光头马匪惨叫一声,捂着胳膊后退了几步,“撤!快撤!”
流寇们见头领受伤,也没了斗志,扶着他就往回跑,眨眼间就没影了。
直到再也看不见人影,村民们才爆发出震天的欢呼。王大柱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吓死俺了……”
陆承宇也松了口气,转身看到林晚秋站在栅栏上,头发被风吹得有些乱,赶紧跳上去把她抱下来:“没事吧?”
“我没事。”林晚秋摇摇头,看着他胳膊上的伤口——刚才为了护她,被流寇扔的石头砸中了,正流着血,“你的胳膊……”
“小伤。”陆承宇不在意地说,“比这严重的伤我都受过。”
林晚秋却拉着他往家走:“不行,得赶紧上药。”
回到家,林晚秋从空间里拿出金疮药,小心翼翼地给他包扎伤口。陆承宇看着她认真的样子,忽然笑了:“你看,咱们这也算共过患难了。”
“谁跟你患难,”林晚秋瞪了他一眼,手上的力道却放轻了,“以后不许再这么冒险了。”
“知道了。”陆承宇笑着点头,心里却暖暖的。
这场仗虽然打赢了,但大家都知道,流寇不会善罢甘休,说不定还会再来,而且会带更多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