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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秋接过来,感觉沉甸甸的。打开油纸,里面是支银钗。样式很简单,就是个小小的梅花形状,钗头的梅花雕刻得很精致,花瓣上还能看到细微的纹路。银钗有些发黑,显然有些年头了。
“这是你娘十六岁那年,你爹给她打的定情物。”老太太叹了口气,“你娘这辈子,就指着这支钗活着。她说等你长大了,就告诉你,做人要像这梅花,再冷的天也能开出花来。”
林晚秋握着银钗,指尖传来冰凉的触感,眼眶却热了。她仿佛能看到原主的母亲,一个温柔又坚韧的女子,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女儿身上。
“你娘走的那年,你才三岁,”老太太擦了擦眼泪,“她临走前说,她藏了些东西,本想等你出嫁时给你做嫁妆,可我找了这么多年,也没找到。只记得她说,藏在……藏在能看到月亮的地方。”
“能看到月亮的地方?”林晚秋愣住了。这话说得太含糊,庄子里能看到月亮的地方多了去了,屋顶、院子、河边……
“我老了,记性不好,”老太太拍了拍她的手,“你慢慢找,总能找到的。找到了,也算是了了她的心愿。”
林晚秋把银钗小心地收进怀里,重重地点头:“嗯,我一定找到。”
老太太在庄子里住了三天。林晚秋把她接到自己家,每天给她做些软和的吃食,陪她说话。老太太身子骨还算硬朗,就是腿有些不利索,走不了远路。林晚秋就用空间里的灵泉水给她泡脚,没过两天,老太太就能自己拄着拐杖在院子里散步了。
“你这水是啥做的?”老太太惊奇地看着自己的腿,“比镇上大夫开的药还管用。”
“就是普通的井水,”林晚秋笑着说,“许是奶奶你身子骨本来就硬朗。”
老太太也没多问,只是看着林晚秋的眼神里,多了些欣慰。
临走那天,老太太把林晚秋拉到跟前,压低声音说:“秋丫头,我知道你不是一般人。你娘当年也有些常人没有的本事,能让地里的庄稼长得比别人好。你们祖孙俩,都是有福气的。”
林晚秋心里一惊,抬头看着老太太。
老太太笑了,拍了拍她的手:“别怕,奶奶不问你有啥本事,只叮嘱你一句,树大招风,再好的东西也别太张扬。你和承宇好好过日子,守着这个庄子,平平安安的,比啥都强。”
“我知道了,奶奶。”林晚秋心里又是感动又是佩服。这老太太看着糊涂,心里亮堂着呢。
送走老太太,林晚秋回到家,把那支银钗拿出来,放在灯下仔细看着。钗头的梅花栩栩如生,像是随时会落下花瓣来。她忽然想起老太太的话——“藏在能看到月亮的地方”。
原主的爹娘是在这个庄子去世的,东西应该就藏在庄子里。林晚秋拿着银钗,在院子里转了一圈。月亮升起来的时候,院子里的老槐树、磨盘、水缸,都能看到月亮的影子,到底是哪一个呢?
她走到老槐树下,抬头看着茂密的枝叶。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她伸手摸了摸树干,粗糙的树皮上有不少划痕,像是被什么东西长期磨过。
“难道在这里?”林晚秋心里一动,找来把小铲子,在树下的泥土里挖了起来。挖了没多深,就碰到个硬东西。
她心里一喜,小心翼翼地把土拨开,发现是个陶罐子。罐子不大,上面盖着块石板,密封得很好。
林晚秋把陶罐子抱到屋里,放在桌上。打开一看,里面铺着层油纸,油纸
她拿起衣裳,是两件半旧的襦裙,料子是普通的棉布,却绣着精致的缠枝莲纹样,针脚细密,一看就知道是用心做的。想必是原主的母亲给女儿准备的嫁衣。
林晚秋的眼眶又热了。她拿起那个小布包,打开,里面是几块碎银子,还有一张折叠起来的纸。
展开纸,上面是几行娟秀的字迹,写的是一些种植的心得——什么时候种土豆能高产,怎么给青菜除虫,甚至还有几种草药的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