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打跑了!”
“还是张村长够意思!”
张村长笑着说:“都是盟友,客气啥!”他走到被捆的家丁面前,踹了一脚,“说!你们家公子还想干啥?”
家丁吓得魂不附体,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家公子说……要是抢不到粮,就……就去县里告你们,说你们私通流寇……”
“放屁!”陆承宇怒道,“他这是贼喊捉贼!”
林晚秋心里一沉。她不怕明刀明枪,就怕这种暗地里的诬告。县太爷是李公子的姐夫,真要是告到县里,他们肯定讨不到好。
“这可咋办啊?”王二婶急得直哭,“俺们可都是良民啊,咋能跟流寇扯上关系?”
“大家别慌。”林晚秋定了定神,“他们没有证据,就算告到县里,也未必能得逞。咱们只要把庄子守好,别让他们抓到把柄就行。”
“晚秋说得对。”陆承宇点头,“从明天起,咱们白天正常干活,晚上加倍巡逻,再让张大爷写几封状子,要是李公子真敢告咱们,咱们就也去告他敲诈勒索、放火烧庄!”
张大爷年轻时读过几年书,写状子是把好手。他当即拍着胸脯说:“这事包在俺身上!保证把那姓李的罪行写得明明白白!”
接下来的几天,庄子里恢复了平静,但大家心里的弦都绷得紧紧的。陆承宇每天都要带着人在庄子周围转几圈,林晚秋则把空间里的灵泉水稀释后,偷偷洒在栅栏和屋顶上,她知道灵泉水能防火,这样就算李公子再派人来放火,也能多几分保障。
可李公子那边还是没动静,既没来告他们,也没再来捣乱。大家心里越发不安,不知道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这天,林晚秋正在空间里收玉米,忽然听到外面传来敲门声。她走出空间,打开院门,只见一个穿着官服的差役站在门口,手里拿着张纸。
“你是陆承宇的婆娘林晚秋?”差役问。
“是我。”林晚秋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
“县太爷有令,让你和陆承宇明天去县里一趟,说是有要事问话。”差役把手里的纸递给她,“这是传票,可别迟到了。”
林晚秋接过传票,只见上面写着让他们夫妻俩明日巳时到县衙听审,理由是“有人告你们私藏流寇,意图不轨”。
果然还是来了!林晚秋捏紧了传票,指节都发白了。
“晚秋,咋了?”陆承宇从地里回来,看到她脸色不对,赶紧问。
林晚秋把传票递给她,声音有些发颤:“县太爷让咱们明天去县里,说是有人告咱们私藏流寇。”
陆承宇看完传票,气得把纸揉成一团:“这姓李的太不是东西了!竟然反咬一口!”
“现在生气也没用。”林晚秋深吸一口气,“咱们必须去,不然就真成了畏罪潜逃了。”
“可去了说不定就回不来了!”陆承宇急道,“那县太爷是姓李的姐夫,肯定向着他!”
“我知道。”林晚秋说,“但咱们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再说,张村长他们还在,真要是有啥危险,他们也能想办法救咱们。”
陆承宇沉默了。他知道林晚秋说得对,这一趟,是非去不可了。
“我跟你们一起去!”王大柱不知何时站在门口,眼睛红红的,“俺们庄子的人,不能让别人随便欺负!”
“对!俺们也去!”张大爷、李大叔也走了过来,身后跟着十几个村民,个个面带怒容。
“谢谢大家。”林晚秋心里暖暖的,“但人太多了反而不好,就让承宇跟我去,你们在家看好庄子,别让姓李的钻了空子。”
“那你们一定要当心啊。”王二婶抹着眼泪说,“俺给你们准备些干粮,路上吃。”
第二天一早,林晚秋和陆承宇收拾好东西,陆承宇把那把佩刀别在腰间,林晚秋则把迷魂草粉和银钗贴身藏好。村民们都来送行,把他们送到村口,千叮万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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