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草药,有治疗外伤的蒲公英、紫花地丁,还有预防感冒的艾叶、紫苏,要是受潮发霉,不仅没用,还可能产生毒素,到时候村民们生病了就没药可用了。
几人匆匆往药棚赶。刚走进药棚,就闻到一股淡淡的霉味。药棚的角落里,几捆艾叶堆在地上,叶片边缘已经发黑,有的还长了白色的霉点;旁边的竹筛里,晒着的紫苏叶也软塌塌的,失去了往日的清香。
马六急得直跺脚:“昨天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受潮了?我明明把药棚的窗户都打开了,怎么还会这样?”
里正也皱着眉:“昨天晚上好像下了点小雨,是不是雨水飘进药棚了?”
老茶婆走到堆放艾叶的角落,摸了摸艾叶的根部——果然是湿的。她又抬头看了看药棚的屋顶,只见屋顶的茅草有几处塌陷,露出了小小的缝隙,想必是昨晚的雨水从缝隙里漏进来,打湿了草药。“不是雨水飘进来的,是屋顶漏雨了。”老茶婆说道。
陆承宇抬头看了看屋顶的缝隙,皱了皱眉:“得赶紧把屋顶修好,不然再下雨,草药还会受潮。马六,你先把受潮的草药搬到外面晒一晒,看看能不能救回来。”
马六应了一声,赶紧招呼后生们把受潮的草药搬到药棚外的空地上。老茶婆则蹲在晒草药的竹筛旁,仔细翻看每一片艾叶和紫苏叶。“还好,只是边缘受潮,没完全发霉,晒一晒还能用。”老茶婆松了口气,又对马六说,“你去拿点草木灰来,撒在受潮的草药上。草木灰能吸潮,还能防止发霉,晒的时候翻几遍,让每片叶子都沾上草木灰。”
马六赶紧去取草木灰。陆承宇则看着屋顶的缝隙,对里正说:“里正,你让人找些新的茅草和麻绳来,咱们今天就把屋顶修好。”
里正应了一声,转身去安排。老茶婆站起身,对陆承宇说:“将军,修屋顶也得讲究法子。茅草不能直接铺上去,得先在屋顶的木梁上铺一层芦苇,再把茅草扎成捆,一层压一层地铺,这样既不漏雨,又能隔热。还有,屋檐的地方要多铺两层茅草,免得雨水顺着屋檐流进药棚。”
陆承宇点点头:“还是老茶婆您考虑得周到。我在军营里也修过帐篷,不过都是临时的,哪有这么多讲究。”
不多时,里正就带了几个后生过来,扛着新的茅草和芦苇,还拿着麻绳和木锤。后生们按照老茶婆的指点,先爬上屋顶,把塌陷的旧茅草拆下来,再把芦苇铺在木梁上,用麻绳固定好。接着,把新茅草扎成捆,从屋顶的底部开始,一层压一层地铺,每铺一层,就用麻绳牢牢系在木梁上。
老茶婆站在药棚下,抬头看着屋顶的进度,时不时提醒后生们:“左边的茅草再铺厚点,那里的木梁有点歪,容易漏雨!”“屋檐的地方多留些茅草,让雨水能顺着茅草流到地上,别滴进药棚里!”
后生们听得认真,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熟练。陆承宇也爬上屋顶,帮忙递茅草和麻绳。他看着老茶婆有条不紊地指挥,心里暗暗佩服——这些看似简单的生活技巧,都是老辈人在长年累月的实践中总结出来的智慧,比书本上的知识更实用、更接地气。
中午时分,屋顶终于修好了。后生们从屋顶上下来,满头大汗,却满脸笑容。“老茶婆,您看这样行吗?”一个后生指着屋顶问道。
老茶婆抬头看了看,点了点头:“很好!这样铺出来的屋顶,别说小雨,就是中雨也漏不进来。”
此时,马六也把受潮的草药晒好了。撒了草木灰的草药,不仅没了霉味,还多了一丝草木的清香。马六把草药收进竹篮,对老茶婆说:“老茶婆,您这法子真管用!要是没您提醒,这些草药怕是都要浪费了。”
老茶婆笑了笑:“这些都是老辈人传下来的法子,以前在山里,药棚漏雨是常有的事,都是用草木灰救草药的。你们年轻人没经历过,慢慢学就会了。”
下午,陆承宇正在村里的空地上看着后生们训练,就见赵虎匆匆跑过来,脸上满是急色:“将军,不好了!保障队在北坡巡逻时,发现几只山羊闯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