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掌柜的动向。陆承宇则和老秀才一起,在江防图上把岔洞的位置标了出来,还特意画了个船的符号,旁边写着“储船处”,像在云狄时标记秘密盐仓那样,妥善记录。
林晚秋端着一碗灵泉水泡的茶走过来,递给陆承宇:“喝口茶歇歇吧,这次真是吓坏我了,幸好有这个秘密藏身地。以后咱们可得把这里守好,不能让外人知道。”
陆承宇接过茶,喝了一口,甜丝丝的泉水顺着喉咙往下流,心里格外踏实。他往江面上望去,晨光洒在水面上,泛着金色的波纹,护江队的渡船在江面上巡逻,灵泉码头的棚子又升起了袅袅炊烟,一切都恢复了往日的平和。
他知道,黄掌柜这次吃了亏,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以后还会来捣乱。但他不再像以前那样只想着防守,有了灵泉的助力,有了“空间储船计”这个秘密武器,还有大家的齐心协力,他有信心守住江南渡,守住这来之不易的安稳日子。
江风轻轻吹过,带着灵泉水的甜味和泥土的清香。陆承宇握紧了手里的茶杯,目光坚定地望向远方。江南渡的故事,还在继续,像这滔滔江的水,无论遇到多少风浪,都会一直流淌下去,带着希望,带着韧性,一直往甜里流,再也不回头。
接下来的几天,江南渡的人都在加固防御。老石用灵泉水泡过的木头重修了主洞的洞口,还做了个可以升降的石门,平时隐藏起来,遇到危险就关上。刀疤脸则带着护江队扩大了巡逻范围,还在江面上设置了几个隐蔽的哨点,一旦发现黄掌柜的船,立刻就能报信。
陈二和村里的年轻人则自发组织起来,每天去山后的密林里巡逻,守护着岔洞的秘密出口。孩子们在学堂里读书的声音依旧清脆,盐穗娘的草药棚也照常开放,江南渡的日子,在平静中多了几分警惕,却依旧充满了生机。
陆承宇偶尔会坐在“江南号”的船板上,看着工匠们给船身刷上用灵泉水调和的桐油,船身越发光亮结实。他往怀里掏,摸出那张江防图,指尖拂过“储船处”的标记,嘴角露出了笑容。他知道,只要大家心齐,只要这滔滔江的水还在流淌,江南渡就永远不会被打垮,这里的故事,也会一直流传下去。
平静的日子没过半月,江面上突然来了艘陌生的乌篷船,船身漆得发黑,桅杆上没挂任何旗号,悄无声息地停在灵泉码头不远处的芦苇荡里。护江队的哨探发现后,赶紧跑回江南渡报信。
陆承宇正和周船工检查“江南号”的船底,听闻消息立刻跟着哨探往码头赶。他用手搭着凉棚往芦苇荡望去,乌篷船的舱门紧闭,只能隐约看见船舷边站着个穿青色短打的汉子,正鬼鬼祟祟地往码头这边张望。
“这船不对劲,”周船工压低声音,“看船型像是下游来的,可这个时节很少有商船往上游走,而且还躲在芦苇荡里,怕是黄掌柜派来的探子,像在云狄时土匪派细作探路那样。”
陆承宇点点头,让刀疤脸带着两个弟兄装作砍柴的样子,往芦苇荡方向靠,自己则和老秀才躲在码头的棚子后观察。没过多久,刀疤脸就押着那个青色短打的汉子回来了,汉子怀里还揣着张画着江南渡布局的草图,上面用红笔圈出了灵泉山洞和“江南号”的位置。
“说!是不是黄掌柜让你来的?”刀疤脸把草图摔在汉子面前。汉子吓得浑身发抖,结结巴巴地说:“是……是黄掌柜让俺来的,他说……说要摸清你们的防御,三天后带着十艘快船来,把江南渡夷为平地,还要找到‘江南号’的下落,烧个干净!”
陆承宇眼神一沉,没想到黄掌柜这次竟调来了这么多船。他立刻召集众人在棚子里议事,把草图铺在桌上:“黄掌柜吃了上次的亏,肯定知道硬闯不行,这次十艘快船,说不定还带了火油之类的东西,咱们得提前做好准备。”
“要不咱们还用‘空间储船计’?”林晚秋提议,“先把‘江南号’藏进岔洞,再在码头设埋伏,等他们进来就打个措手不及,像在云狄时设伏打土匪那样。”
老秀才摇了摇头:“这次不一样,十艘快船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