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芦苇长得郁郁葱葱,成了江南渡的一道新风景。他会蹲下身,捡起一块普通的泥土,再看看石墙内的硫磺土,心里满是感慨——正是这陌生的土,让江南渡和下游的百姓联系得更紧密了。
这天傍晚,陆承宇坐在“江南号”的船板上,看着夕阳把南岸的芦苇染成金色。周船工走过来,坐在他身边,手里拿着一根新做的船桨,桨身用灵泉水泡过,泛着淡淡的光泽。“陆当家,”周船工笑道,“现在南岸成了咱们的‘宝地’,不仅能提炼硫磺,还能停靠商船,比以前热闹多了。”
陆承宇点点头,眼里满是笑意。他想起第一次在南岸看到陌生土时的疑惑,想起提炼硫磺时的呛人黄烟,想起修石墙时的忙碌身影。这些日子的辛苦,都化作了眼前的繁荣,照亮了江南渡的未来。
“以后,”陆承宇轻声说,“这南岸的土,会和灵泉水、灯塔一样,成为江南渡的一部分,守护着这片江,守护着这里的人。”
周船工点点头,也笑了起来。江风拂过,带着芦苇的清香和淡淡的硫磺味,远处传来灯塔铜铃的清脆声响。陆承宇知道,江南渡的故事还在继续,这南岸的陌生土,会像滔滔江水一样,永远滋养着这片土地,滋养着所有人的希望,一直往甜里流,再也不回头。
入夏后的江南渡格外热闹,南岸的芦苇已长得一人多高,风一吹便泛起绿色的波浪,与江面上往来的商船相映成趣。陆承宇刚指挥完商船卸货,就见陈二带着个穿粗布短打的汉子匆匆走来,汉子肩上扛着个布包,脸上满是风尘。
“陆哥,这是下游柳家村的李老汉,说有急事找你!”陈二抹了把汗,把汉子往前推了推。李老汉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音哽咽:“陆当家,求您救救俺们村!地里的庄稼突然蔫了,叶子上全是黑斑,喷了硫磺水也不管用,这可是俺们全村的指望啊!”
陆承宇赶紧扶起他:“别慌,慢慢说。庄稼是什么时候开始蔫的?除了黑斑还有别的症状吗?”李老汉抹着眼泪回忆:“就这几天,先是叶子发黄,接着长黑斑,根都烂了,俺们挖了根来看,上面全是白花花的虫子,以前从没见过这东西!”
老秀才突然开口:“怕是根腐虫,这虫子藏在土里,专啃庄稼的根,硫磺水喷在叶子上没用。典籍里说,硫磺得和草木灰混合埋进土里,才能杀死土下的虫子。”
陆承宇立刻吩咐:“刀疤脸,带弟兄们去窑里取十斤硫磺晶体;老石,让人烧些草木灰;陈二,备船,咱们现在就去柳家村!”
“江南号”载着硫磺和草木灰往下游驶去。柳家村的田地里一片狼藉,绿油油的庄稼倒了一片,叶子上的黑斑触目惊心,村民们蹲在田埂上唉声叹气。李老汉带着众人走到田里,挖开一株庄稼的根部,果然见白色的虫子在烂根里蠕动。
“大家别急!”陆承宇举起硫磺晶体,“这东西和草木灰混在一起埋进土里,能把虫子全杀死。老秀才,你教大家怎么配比;陈二,带弟兄们帮着翻土埋药!”
老秀才立刻讲解:“一斤硫磺兑五斤草木灰,再掺些灵泉水调成糊状,顺着庄稼的根浇下去,虫子一沾就死。”村民们立刻行动起来,陆承宇和刀疤脸则帮着搬运硫磺和草木灰,林晚秋带着盐穗娘给干活的村民递水擦汗。
忙到傍晚,田里的庄稼都浇上了硫磺草木灰糊。陆承宇蹲在田里,看着夕阳下的庄稼,对李老汉说:“三天后再来看看,要是虫子没死,我再带新的药来。”
三天后,柳家村传来了好消息。李老汉亲自驾着小船来报信,脸上笑开了花:“陆当家!虫子全死了!庄稼都缓过来了,新叶都长出来了,比云狄时的盐苗长得还精神!”
众人跟着李老汉去柳家村,果然见田里的庄稼恢复了生机,翠绿的新叶在风中摇曳。村民们捧着新收的麦穗,非要塞给陆承宇:“陆当家,这是俺们村的新麦,您一定要尝尝!”
陆承宇接过麦穗,心里满是欣慰。他突然想起南岸的硫磺土,要是能和草木灰、灵泉水混合制成“防虫肥”,不仅能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