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稻子还饱满。”
李老栓笑道:“都是你教的堆肥和灌溉法子管用!以后我们村的粮食再也吃不完了,还能卖给码头当口粮!”陆承宇高兴地说:“那太好了!以后我们长期合作,你们的粮食、原料我们全收,我们的稻种、技术也给你们用。”
当天,两村在码头办了“同心宴”。青岩村的村民们带来了新米做的米饭、野果酿的酒,码头的村民和葛部人则准备了葛麻布做的衣裳、草药泡的茶。李老栓端着酒杯,对陆承宇和长老说:“以前总觉得山高路远,两村不搭界。现在才知道,互相帮衬,日子才能过红火。这都是陆当家用粮食换回来的信任啊!”
长老也举杯回应:“信任,比粮食金贵!以后青岩村就是我们的亲人,一起种粮,一起织布,一起过日子!”众人纷纷举杯,笑声和欢呼声在码头回荡。
老秀才拿着纸笔,在一旁记录着这一幕,笑着说:“这‘以粮换信任’的故事,可得记进《灵泉码头纪事》里!让后人都知道,善意能换真情,信任能当饭吃!”
林晚秋看着眼前热闹的景象,心里满是温暖。她望向青岩村的方向,小路蜿蜒,直通码头,就像一条连接着信任与情谊的纽带。江风拂过,带着新米的清香和草药的芬芳,远处的灯塔亮了起来,铜铃声清脆悦耳。
陆承宇走到她身边,递给她一碗新酿的米酒:“尝尝,用青岩村的野果酿的,很甜。”林晚秋喝了一口,清甜的酒香在舌尖散开。她知道,以粮换信任的故事,只是灵泉码头众多故事中的一个。只要怀揣着善意和真诚,愿意伸出援手,就会有更多的信任与情谊生根发芽,让灵江沿岸的日子,像这米酒一样,越来越甘甜,越来越红火。
同心宴的余温还没散去,青岩村与码头的合作就迎来了新契机。入夏后,江南府的绸缎商张老板带来个棘手订单——要一百匹“丝麻混纺云纹布”,不仅要求纹路细腻,还得用灵江特有的“露水草”染色,半月内交货。这露水草只长在青岩村后山的阴坡,此前从未有人大规模采摘过。
陆承宇立刻找来李老栓商议,李老栓拍着胸脯应下:“露水草好找!只是采摘时得带竹刀,不能伤了根,不然来年就长不出来了。我这就组织村民上山!”可转身他又犯了愁,“只是村里壮丁大多去帮码头开垦荒地了,剩下的老弱妇孺怕是赶不及。”
“我带护江队的弟兄去帮忙!”刀疤脸主动请缨,“再让葛部的青年跟着,他们识草药的本事比咱们强,还能教村民们怎么保存露水草。”阿石也连忙点头:“我去!能帮着翻译,还能教大家分辨真假露水草。”
次日天未亮,两村的队伍就背着竹筐、扛着竹刀出发了。青岩村的老药婆走在最前,指着路边的野草说:“露水草叶子带白霜,茎秆发红,掐断有黏汁,可别跟‘苦丁草’弄混了。”葛部青年阿木跟着补充:“采的时候留三寸根,埋回土里浇点水,秋天还能再收一茬。”
众人分散在阴坡上,指尖沾着晨露忙碌。刀疤脸虽粗手粗脚,却学着老药婆的样子小心掐草,生怕伤了根茎;阿石一边帮村民装草,一边用双语核对数量,忙得满头大汗。正午时分,队伍背着沉甸甸的竹筐返程,露水草堆得像小山,连张老板派来的监工都忍不住赞叹:“这速度,江南府找不出第二家!”
可新的难题接踵而至。露水草染色需经“晒青、发酵、蒸煮”三道工序,码头的妇女们从没试过,染出的布料不是颜色发暗,就是纹路被染花。张老板的监工急得直跺脚:“再染不好,订单就要取消了!”
林晚秋正对着染坏的布料发愁,李老栓领着个穿蓝布衫的老汉来了:“晚秋姑娘,这是村里的老染匠陈老爹,他年轻时跟着师父学过植物染色,说不定能帮上忙!”陈老爹摸了摸染坏的布,皱着眉说:“露水草得晒足三个日头,发酵时要加半勺酒糟,蒸煮时火候不能太急,不然颜色锁不住。”
林晚秋立刻让人按陈老爹的法子准备。陈老爹手把手教妇女们晒草,每翻动一次都要念叨:“要让每片叶子都见着太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