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框下沉的时候别靠太近,注意安全。”
解决了坍塌的问题,打井的进度快了不少。可挖到十米深时,又遇到了新的难题——井底出现了坚硬的岩石层。铁锹挖下去,只能在岩石上留下一道白印,根本挖不动。壮劳力们轮流上阵,累得满头大汗,岩石层却只被凿开了一个小坑。
“这岩石太硬了,咱们的铁锹根本凿不动,”阿木坐在井边喘气,“再这样下去,咱们得挖到什么时候?”人群里开始出现抱怨声,有些村民甚至打起了退堂鼓:“要不咱们换个地方打井吧,这里有岩石,肯定打不出来。”
陆承宇皱着眉,没有说话。他走到岩石层边,用手摸了摸坚硬的岩石,又看了看周围的村民,突然开口:“不能换地方!咱们已经挖了十米深,现在换地方,之前的功夫就全白费了!岩石硬,咱们就用更硬的东西凿!沈木匠,你能不能做几个铁凿子?咱们用锤子砸,不信凿不开它!”
沈木匠点了点头:“我家里还有些废铁,能打几个凿子出来,就是得费点功夫。”“只要能打出凿子,再费功夫也值!”陆承宇拍了拍沈木匠的肩膀。
接下来的三天,沈木匠几乎没合眼,守着铁匠炉打凿子。他把废铁烧红,用锤子反复敲打,再放进冷水里淬火,一个个锋利的铁凿子终于做了出来。当壮劳力们拿着铁凿子和锤子下井时,眼睛里又燃起了希望。
凿岩石的过程比想象中更艰辛。壮劳力们两人一组,一人拿着凿子,一人拿着锤子,一锤一锤地凿着岩石。锤子砸在凿子上,震得人手臂发麻,虎口生疼。井底的空间狭小,空气不流通,不一会儿就满头大汗,呼吸都变得困难。可没有人叫苦,也没有人放弃,因为他们知道,这口井关系到整个新村的生计。
林晚秋每天都会提着凉茶和干粮到井边,给下井的壮劳力们送水送饭。她还特意让盐穗娘煮了绿豆汤,给大家解暑。看着壮劳力们一个个累得精疲力尽,却依然坚持着,林晚秋的心里既心疼又感动:“大家辛苦了,咱们轮流休息,别累坏了身体。”
就这样,整整凿了七天,坚硬的岩石层终于被凿开了一个洞。当第一股清水从洞里冒出来时,井底的壮劳力们激动地大喊:“出水了!出水了!”
听到喊声,井边的村民们都围了过来,脸上满是惊喜。陆承宇趴在井口往下看,只见清水顺着岩石的缝隙慢慢渗出,很快就积了一层。“大家再加把劲,把岩石层凿得再大些,让水流得更顺畅!”他大喊道。
又过了三天,岩石层被凿开了一个一米宽的洞口,清水源源不断地冒出来,井底很快就积满了水。当第一桶清澈的井水被吊上来时,李老栓迫不及待地尝了一口,甘甜的井水顺着喉咙流下,他激动得眼泪都快出来了:“甜!这水真甜!咱们终于打出井了!”
村民们欢呼雀跃,围着井口又唱又跳。刀疤脸和阿木从井底爬上来,浑身都是泥和水,却笑得像个孩子。陆承宇看着眼前的景象,心里满是感慨:“这口井来得不容易,是大家用血汗换来的。咱们得好好保护它,让它永远为新村的人供水。”
为了保护水井,沈木匠用杉木做了一个井盖,防止杂物掉进井里;林晚秋则让人在井边砌了一圈石墙,石墙上留了几个出水口,方便大家取水,也防止井水溢出;李老栓还在井边种了几棵柳树,柳树的根能固住土壤,还能为水井遮阴。
水井打好的那天,新村举行了“庆井宴”。公共厨房里摆满了饭菜,村民们围着水井,喝着甘甜的井水,吃着香喷喷的饭菜,脸上满是幸福的笑容。老秀才站起身,举着陶碗说:“这口井不仅是一口水井,更是咱们新村团结一心的见证!以后不管遇到什么困难,只要咱们像打井一样,齐心协力,就没有克服不了的!”
众人纷纷举杯,陶碗碰撞的声音清脆悦耳。陆承宇和林晚秋并肩站在井边,看着清澈的井水,心里满是踏实。“你看,”林晚秋轻声说,“只要大家团结在一起,再难的事也能办成。”陆承宇握住她的手,笑着说:“是啊,这口井是咱们新村的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