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的灵江新村,稻田里的秧苗刚抽出新叶,灵泉的水顺着竹管潺潺流淌,连空气里都带着稻禾的清香。可这份宁静,却被一场突如其来的意外打破了。
那天清晨,去灵江上游查看水情的刀疤脸,带着两个护江队的兄弟慌慌张张跑回村:“陆当家!不好了!上游的竹林里,发现了几具陌生的马蹄印,还有被踩倒的竹子,看样子是昨晚有人在附近徘徊!”
陆承宇正在灵江阁前查看耧车的磨损情况,闻言立刻皱起眉:“马蹄印?有多少?能看出是哪路人马吗?”刀疤脸抹了把额头的汗:“约莫有七八匹马,马蹄印很深,应该是载重的马。而且他们没走官道,专门挑山林里的小路走,看着就不像善茬。”
村民们闻讯赶来,脸上都露出了紧张的神色。王二婶攥着手里的竹篮,声音发颤:“不会是山贼吧?前几年邻村就被山贼抢过,粮食被搬空,房子都被烧了!”流民出身的张大哥也沉下脸:“要是真有山贼,咱们刚攒下的粮食和竹器,可就危险了!”
陆承宇沉默片刻,突然提高声音:“大家别慌!现在还不确定对方的身份,但防患于未然总是没错的。从今天起,咱们成立一支巡逻队,专门负责村里和周边的安全!”
这话一出,村民们顿时安静下来。李老栓往前站了一步:“陆当家,我赞成!我年轻时在村里当过猎户,熟悉后山的路,我愿意加入巡逻队!”阿木也立刻附和:“我和葛部的兄弟也加入!咱们葛部的人,个个都能打,保管让那些不怀好意的人不敢靠近!”
很快,巡逻队就组建起来了。陆承宇亲自担任队长,刀疤脸和阿木担任副队长,队员有二十多人,既有熟悉地形的猎户,也有身强力壮的流民,还有几个葛部的青壮年。巡逻队的武器,除了村里现有的弓箭和砍刀,沈木匠还连夜赶制了十几根硬木长枪,铁匠们则把废弃的铁犁头熔了,打制成了锋利的枪头。
当天下午,陆承宇就带着巡逻队在村里进行了第一次巡逻。他们分成三组,一组沿着灵江两岸巡逻,查看水情和是否有陌生人踪迹;一组在后山的山林里巡逻,重点排查那些隐蔽的小路;还有一组则在村里巡逻,提醒村民们关好门窗,注意陌生人。
巡逻队的第一次巡逻就遇到了情况。刀疤脸带着一组人在灵江下游巡逻时,发现江滩上有几件破旧的麻布衣服,还有几个空的酒葫芦。“这些衣服看着像是流民穿的,但酒葫芦上有个‘黑风寨’的印记,”刀疤脸拿起酒葫芦,脸色凝重地说,“黑风寨的山贼在附近一带很有名,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咱们得小心应对。”
陆承宇接到消息后,立刻召集巡逻队队员在灵江阁开会。“黑风寨的山贼既然在附近出现,就有可能对咱们村下手,”陆承宇指着墙上的地图,严肃地说,“咱们得尽快做好防备。第一,加固村口的栅栏,在栅栏外挖一条半人深的壕沟,防止山贼骑马冲进来;第二,在村里的制高点,比如灵江阁的屋顶和后山的了望台,安排人轮流值守,一旦发现异常,就点燃狼烟示警;第三,巡逻队分成两班,白天和晚上都要巡逻,不能有丝毫松懈。”
接下来的几天,村里一片忙碌。壮劳力们扛着锄头和铁锹,在村口挖壕沟、加固栅栏;沈木匠带着工匠们,在灵江阁的屋顶搭建了了望台;巡逻队的队员们则白天训练,晚上巡逻,弓箭和砍刀被磨得锃亮,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严肃的神情。
林晚秋也没闲着,她组织妇女们做了很多干粮和伤药,还教大家如何在遇到危险时隐藏自己和孩子。“要是真遇到山贼,大家别慌,先把孩子和粮食藏到地窖里,”林晚秋一边教妇女们包扎伤口,一边说,“巡逻队会保护大家,但咱们自己也要学会保护自己。”
几天后的一个深夜,轮到阿木带着一组人巡逻。夜色漆黑,只有天上的星星发出微弱的光,山林里静得能听到虫鸣和风吹树叶的声音。突然,阿木身边的一个队员压低声音:“阿木哥,你听,好像有马蹄声!”
阿木立刻停下脚步,竖起耳朵仔细听。果然,远处的山林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