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灵睦镇,褪去了盛夏的繁茂,草木渐渐染上金黄,灵江的水面也变得清澈沉静,倒映着岸边的芦苇和远处的山峦。可最近几天,灵睦镇的村民们却多了几分愁绪——入秋后雨水渐少,灵江水位下降,原本用来渡河的木筏,因为河床裸露变得颠簸难行,尤其是清晨和傍晚,雾气笼罩江面,好几次都差点出了危险。
这天清晨,李二狗带着几个村民,推着装满盐的独轮车准备渡河去对岸的村子送货,刚把木筏划到江中心,木筏就被河底的石头硌了一下,车上的盐袋差点滑进江里。“好险!”李二狗紧紧抓住盐袋,额头冒出冷汗,“这木筏太不安全了,再这样下去,迟早要出事!”
消息传到陆承宇耳朵里时,他正在码头查看刚到的草药。“木筏渡河确实越来越危险了,”陆承宇皱着眉,望着湍急的江面,“咱们灵睦镇现在和对岸的村子来往越来越频繁,不仅要送货,还要互相交流种地、学医的经验,没有一座稳固的桥,太不方便了。”
周先生也点点头:“是啊,上次青山村的村民来医馆看病,因为木筏颠簸,有个老人差点晕过去。要是能在灵江上建一座桥,不仅能解决渡河的问题,还能让灵睦镇和对岸的村子联系更紧密,咱们的互助精神也能传得更远。”
林晚秋站在旁边,看着江面上穿梭的木筏,轻声说:“建桥是好事,可建桥不是小事,需要大量的木头、石头,还要有会建桥的工匠,咱们灵睦镇有这么多资源吗?”
陆承宇沉思片刻,说:“木头咱们后山有的是,石头可以从江岸边采,至于工匠,咱们可以去府城请,或者找村里有建屋经验的村民一起商量,总能想出办法来。”
当天下午,陆承宇就召集灵睦镇的核心成员和各村村长,在集市的暖棚里开会。“咱们今天召集大家来,是想和大家商量一件事——在灵江上建一座木桥。”陆承宇的话刚说完,暖棚里就响起了热烈的讨论声。
“建桥?这可是大好事啊!以后渡河就不用怕了!”青山村的村长激动地说。陈老三也点头:“是啊!有了桥,咱们的盐、蔬菜、草药就能更快地运到对岸,日子肯定会更红火!”
可也有村民提出了顾虑:“建桥要不少木头吧?后山的大树虽然多,但砍树、运木头都是力气活,咱们人手够吗?”还有人说:“咱们都没建过桥,万一建不好,塌了怎么办?”
陆承宇笑着说:“大家放心,人手的问题,咱们互助社的村民一起上,砍树、运木头、打地基,分工合作;至于建桥的技术,我已经让人去府城请工匠了,等工匠来了,咱们跟着学,肯定能建好。”
林晚秋补充道:“咱们还可以提前准备材料,先让村里的青壮年去后山砍树,选那些粗壮、结实的松树和柏树,然后把木头运到江边晾干;妇人们可以准备绳索、铁钉,孩子们也能帮忙捡些小石子,大家一起出力,桥肯定能建好。”
大家纷纷赞同,就这样,建桥的事就定了下来。第二天一早,李二狗就带着几十个青壮年村民,扛着斧头、锯子去了后山。“大家注意安全,选那些直径够粗的树,别砍小树苗!”李二狗一边走,一边叮嘱大家。
后山的树林里,很快就响起了斧头砍树的“咚咚”声。村民们两人一组,一个砍树,一个扶着树干,防止树木倒下时砸到旁边的树。陈老三力气大,一斧头下去,树干上就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迹,他擦着额头的汗,笑着说:“这点力气不算什么,等桥建好了,咱们灵睦镇就更厉害了!”
林晚秋则带着妇人们,在江边的空地上整理材料。她们把村民们运来的木头分类堆放,用砂纸打磨掉树皮上的毛刺,再用绳索把木头捆结实,防止受潮。“这些木头要晾干几天,这样建出来的桥才稳固。”林晚秋一边打磨木头,一边对旁边的妇人说。
几天后,府城的工匠终于来了。工匠姓赵,是府城有名的建桥师傅,听说灵睦镇要建桥,特意带着两个徒弟赶了过来。“我早就听说灵睦镇的村民团结互助,今天一看,果然名不虚传!”赵工匠看着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