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个野人都能磨块锋利石斧吧?操!”
砸断三截木头的工夫,比想象的艰难百倍,磨破了手掌,耗费了半身力气,仿佛打了一场仗。
但这还不够。光用树枝塞进去,风吹一下就得松。
泥巴,还得找泥巴。
苏晨憋着一股我就不信了的戾气,跑到河边。
冰冷的河水浸湿了他的裤脚。弯腰用已经有些破口的手,用力去抠挖那稀糊糊的、黏着草根的河边淤泥。
泥水冰冷刺骨,油腻的泥土糊满了手指,指甲缝里塞满黑色的污垢。
挖泥,像个奴隶。
挖了满满一大捧,抱着这沉重、冰冷的烂泥,踉跄着回到破屋边。
“呸!”一口泥腥土气啐在地上。
苏晨咬着牙,将那几截被他用石斧玩命砸下来的短木棍,粗暴地塞进墙上最大的两个豁口。
然后将那捧腥湿的、冰凉的烂泥,狠狠地一把一把,糊在那缝隙周围,用力按、使劲抹。
草泥混合着刺骨的冰冷,紧贴着木头。
也糊满了他那磨破的双手,伤口沾了泥水,疼得苏晨直抽冷气。
“糊,老子给你糊上,狗日的破洞,老子花钱买的刀呢?操!只能用这烂泥。”苏晨心里一遍遍咒骂,动作凶狠得像在和这破屋子、这狗屁世界搏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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