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不再看色厉内荏的全冠清,目光重新锁定几乎崩溃的白世镜,声音冰冷,如同法官宣读判决:“白世镜,你与康敏通奸,被马大元副帮主发现,于是你狠下杀手,用你的独门绝技‘锁喉擒拿手’杀了他,然后嫁祸给姑苏慕容氏!是也不是?!”
“不……不是……我没有……”白世镜精神已然崩溃,语无伦次地否认,但那苍白无力的辩解,在众人眼中,已是等同于承认。
“证据呢?!”全冠清兀自强撑,嘶声喊道,“你说白长老杀人,拿出证据来!”
“证据?”雄擎岳冷笑一声,“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康敏一个妇道人家,若无内应,如何能轻易拿到汪前帮主的密信?白世镜,你身为执法长老,掌管帮中刑律文书,接触前任帮主遗物易如反掌!那封信,就是你帮康敏找出来的,对吧?你们本想用这封信逼乔大哥退位,没想到马副帮主正直不阿,坚决反对,甚至可能威胁要揭发你们的好事,所以你们才一不做二不休,杀了他!”
他的推理环环相扣,逻辑严密,将白世镜和康敏的动机、手段剖析得清清楚楚,仿佛亲眼所见一般!
“至于更直接的证据……”雄擎岳目光扫过全场,最后落在面如死灰的白世镜身上,“白长老,你腰间那块玉佩,质地温润,乃是上品,似乎……不像是你平日所用之物?倒像是女子馈赠的定情信物?敢问,这是谁送你的?”
白世镜下意识地用手捂向腰间,那里确实悬挂着一块他近日才佩戴的、与他一贯简朴风格不符的精致玉佩。这个细微的动作,更是坐实了雄擎岳的指控!
“还有你袖口内侧,似乎绣着一个不易察觉的‘敏’字?啧啧,真是情深意重啊!”雄擎岳继续补刀。他其实看不清楚,但这并不妨碍他利用信息差进行心理攻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