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派的核心血脉。如今他要招驸马……这背后定然有问题。”
“既然如此,”雄擎岳沉吟道,“师叔身为太后,又知晓内情,为何对此事如此恼怒?莫非这招驸马之事,并非皇帝本意?”
李秋水赞许地看了雄擎岳一眼,语气带着寒意:“掌门果然敏锐。我虽久不管西夏俗务,但宫中仍有眼线。据报,近年来宰相没藏讹庞权势日盛,把持朝政,连谅祚都要让他三分。此次招驸马,名义上是为银川公主择婿,实则很可能是没藏讹庞想让他儿子没藏庞龙尚主,进一步控制皇室,甚至……谋朝篡位!谅祚此举,恐怕是迫于压力,想借此机会,引入一个有能力、有背景的外援,来抗衡没藏氏!”
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厉色:“那没藏庞龙是个什么货色,我略有耳闻,纨绔子弟一个,岂能配得上我西夏公主?更别提其父包藏祸心!此事,我绝不能坐视不理!”
无崖子坐在轮椅上,脸色变幻,他虽与李秋水恩怨难明,但听闻自己的儿子(尽管素未谋面)身处险境,心中亦是泛起波澜,忍不住开口道:“秋水……那孩子……他如今处境竟如此艰难?”
李秋水冷哼一声:“现在知道关心了?早干什么去了!”话虽如此,她语气中的怨怼却淡了些许。
巫行云在一旁冷眼旁观,忽然插口道:“既然如此,你去解决了那什么宰相便是,以你的武功,杀他如宰鸡。”
李秋水瞥了她一眼:“师姐说得轻巧。没藏讹庞身边网罗了不少高手,且行事谨慎,深居简出。我若直接出手,固然能杀他,但势必引起朝堂大乱,给周边虎视眈眈的宋、辽以可乘之机,反而可能害了谅祚。此事,需得从长计议,最好能借招驸马之机,名正言顺地瓦解没藏氏的阴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