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掩饰的嫌恶。
“祖母以为,给你穿上这个,你就是我大嫂了?”他俯下身,捏住她的下巴,逼她看着自己,“真是天真。”
接下来的两日,是荷娘一生中最漫长的煎熬。
她成了叶听白真正的影子,走到哪,跟到哪。
他用膳,她必须布菜。他看书,她必须磨墨。他沐浴,她必须在屏风外捧着干净的衣物等候。
整个侯府都知道了,那个要给大爷配阴婚的奶娘,被二爷带进了主院,夜夜同床共枕。
下人们看她的眼神,从幸灾乐祸的怜悯,变成了费解。
而叶听白对她的方式,也到了一个全新的境地。
他总是在她最意想不到的时候,在人来人往的廊下,在只有一扇窗格之隔的书房外,做尽各种让她羞愤欲死的事。
他像是要用这种方式,在她身上烙满属于他的印记,让所有人都知道,即使她明天就要嫁给牌位,她也完完全全是他的人。
荷娘觉得自己像一个被反复揉捏的面团,被他捏成各种形状,失去了所有的反抗之力。
身体的反应越来越诚实,每一次被他触碰,都像有电流窜过。
她恨透了这样的自己。
阴婚的前一夜。
侯府里挂上了红绸,却也点着白烛,红白相间,喜庆又诡异,像一场盛大的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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