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后瞪他一眼,然后拉着荷娘走到一旁,压低了声音。
神秘兮兮地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白玉小瓶。
“荷儿啊,从前是母后糊涂,以后,谁敢欺负你,哀家第一个不饶他!”
她将瓶子塞进荷娘手里,凑到她耳边。
“这可是哀家研制的好东西。以后这臭小子要是不听话,你就偷偷给他喂一点儿。”
荷娘捏着冰凉的玉瓶,一脸茫然。
太后冲她挤了挤眼睛,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
“然后,再把解药涂在你自己身上……嘿嘿,到时候,他不想找你都不行!怎么还会去找别的女人呢?懂?”
想当年,太后就是靠这些小伎俩,把南唐帝拿捏住。
叶听白的耳力何等敏锐,听得一清二楚,额角青筋突突直跳。
“母后,您就别添乱了…”
太后见儿子要发作,冲荷娘使了个“你懂的”眼色,立刻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皇上,公主。”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个温润的声音。
陆羽一身白衣,面带担忧走了进来。
他身后还跟着肖亦行。
以及另一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温鹤焰。
“臣等听闻公主凤体抱恙,特来探望。”
一时间,暖阁内站满了人。
温润如玉的丞相,野心勃勃的成王,冷峻忠诚的禁军统领肖亦行,还有那个不知深浅的温鹤焰。
所有人的目光,或担忧,或探究,或复杂,全都落在了荷娘一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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