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还要你同意?”说完,她转身就走,重新坐回秋千上,静静的看着绿柳。绿柳慌忙跪下:“姑娘恕罪,奴婢全听姑娘安排!”
萧衍将这一切尽收眼底,非但没觉得苏晚晚不懂事,反而觉得她这副模样,可爱得紧。她不是在抗拒,她只是懒。懒得计较,懒得争辩,只要能让她舒服地待着,她什么都可以接受。这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心。
他走上前,亲自从丫鬟手里接过薄毯,盖在苏晚晚身上,柔声问:“还想要什么?”苏晚晚闭着眼睛,感受着秋千的晃动,闻着空气中陌生的花香,慢悠悠地开口:“想在秋千旁边,再摆一张能躺的软榻。石凳太硬,硌得慌。”
“好。”
“躺着的时候,得有人在旁边给我念话本子,我自己看书费眼睛。”
“好。”
“还得有人给我剥葡萄皮,吐葡萄籽。”
“好。”
萧衍一一应下,声音里满是纵容。他以为她终于认命,开始心安理得地享受他给予的一切。
可他不知道,苏晚晚此刻心里想的是:行,那就比比看。是你先腻了这只养不熟的肥雀,还是我先在这金笼玉瓦里,烂成一滩连自己都懒得动的泥。
绿柳端着点心过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尊贵的王爷正半蹲在秋千旁,用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为那个躺在秋千上的女子调整着毯角。而那女子闭着眼,连一丝一毫的回应都懒得给予。
